重生87:开局截胡港岛女神:第1761章 害不害羞,全忘了
片场里头,所有机器都对准了那条九十年代风味的街道。
霓虹灯牌一闪一闪,照着底下走来走去的群众演员。
这场戏是整部电影最后一场了,大家心里都清楚,拍完这个镜头,几个月的辛苦就要画上句号。
空气里那股子味道很复杂,有点紧绷,因为得集中精神干好最后这趟活儿;又有点松快,因为总算要熬出头了;还有那么点说不清道不明的舍不得。
袁永仪,哦不,这会儿她是李香琴,已经换掉了那身死板的特工西装,穿了件看起来舒舒服服的便装。
头发也没梳那么整齐,随意披在肩膀上。
脸上那股子冷冰冰的、随时要掏枪毙人的劲儿全没了,看着就是个普普通通、挺好看的姑娘。
好像身上一直背着的大石头终于卸了,整个人轻快得很,眼神东看看西看看,好像在找什么东西,又好像只是随便看看。
她自个儿可能都没太琢磨明白,那份隐隐约约的期待到底是什么。
陈浩呢,他还是那身皱巴巴、好像从来没熨过的西装,不过头发倒是梳得比平时顺溜了点。
两手插在裤兜里,在街上晃悠,看着有点漫无目的。
可他眼神不一样了,不像以前那样总是飘忽忽的,不知道在想啥古怪发明。
这会儿眼神很清亮,也在人群里扫来扫去,跟李香琴一样,像是在找什么。
王祖娴导演坐在监视器后面,盯着画面,深深吸了口气,拿起对讲机,喊了一声:“ACtiOn!”
这一声下去,整个片场瞬间就静了,只剩下街道背景里提前录好的、模仿旧香江的嘈杂人声。
袁永仪和李香琴,陈浩和凌凌漆,在这一刻分不开了。
他们从街的两头,慢慢地、一步一步地朝中间走。
街上“行人”不少,可好像有根看不见的线牵着他们俩。
几乎是同一秒钟,两个人像是感觉到了什么,同时抬起了头。
目光穿过那些走来走去的“路人”,一下子就撞到了一起。
没有慢镜头,可所有人都觉得时间好像变慢了。
没人喊,没人跑,就是停下了脚步,隔着那么七八米的距离,看着对方。
袁永仪演的李香琴,脚步轻轻顿了一下。
她看着那个男人,那个第一次见面就让她觉得离谱、好笑、头疼,拿他一点办法都没有的男人。
可不知道从什么时候起,这个男人的影子就悄没声儿地钻到她心里头,占了好大一块地方。
看着他站在那儿,穿着那身可笑的西装,她嘴角自己就动了起来,慢慢地、一点点地,弯出了一个笑。
不是装出来的,不是任务需要的,就是一个干干净净、从心里头发出来的笑。
那笑容里有种“总算过去了”的轻松,有一起经历过生死枪炮后的淡定,还有更浓的、一种“找了半天,原来你在这儿”的踏实和温柔。
她眼睛亮晶晶的,什么心事都没藏,全在里头了。
陈浩演的凌凌漆,脸上那副惯有的、有点吊儿郎当的表情也一点点收了起来。
他没说话,就看着对面的姑娘,然后咧开嘴,露出了一个大大的笑容。
这笑容挺傻气的,可特别真,一看就特别开心,好像走了很远的路,终于回到家门口那种安心。
两个人就这么站着,你看着我,我看着你,光是笑。
旁边一切嘈杂都成了背景板,好像有看不见的、甜甜的东西在两人中间的空气里飘。
这时候,陈浩把手从裤兜里掏了出来。
怪了,谁也没看清他什么时候弄的,手心里就变出了一朵小花。
塑料的,红不红粉不粉,看着有点旧,花瓣还蔫蔫的,跟他这个人一样,总带着点无厘头的劲儿。
他有点不好意思似的,挠了挠头,然后朝袁永仪那边,把花递了过去。
眼神里有点期待,又怕被嫌弃。
袁永仪看着那朵可怜的塑料花,没嫌弃,反倒笑得更深了,眼睛弯成了月牙。
她走上前几步,接过那朵花,拿到鼻子下面,像闻真花那样,轻轻地、装模作样地闻了一下。
然后抬起头,眼睛看着陈浩,那眼神温柔得,旁边看着的工作人员心里都跟着一软。
“卡!”
王祖娴导演的声音从对讲机里传出来,带着压不住的激动,还有点鼻音,好像眼泪都快出来了:“完美!我宣布--《国产凌凌漆》,全剧杀青!”
这一嗓子,就像把静音键给关了。
“耶--!!!”
“杀青啦!!!”
“完工了!啊啊啊!”
刚才还安静得掉根针都能听见的片场,一下子炸开了锅。
所有人,管你是扛机器的、打灯的、摆道具的、还是演员助理,全都蹦了起来,又叫又跳,抱住身边的人不管认不认识就拍肩膀。
早就准备好的香槟被几个年轻小伙子使劲摇晃,然后“砰!砰!砰!”好几声,瓶塞子到处乱飞,金黄色的酒沫子喷得老高,空气里马上满是那种甜滋滋的酒味和纯粹到极点的开心。
片场彻底乱套了,成了欢乐的海洋。
在这片能把屋顶掀翻的吵闹里头,袁永仪还捏着那朵塑料玫瑰花,有点发愣地站在原来位置。
看着周围一张张熟悉的脸,平时累得臭死、苦着脸,现在全都笑开了花,听着耳朵边嗡嗡的欢呼声和香槟喷涌的声音,她觉得有点晕,像做梦似的。
几个月啊,天天琢磨剧本,起早贪黑,笑过也累哭过,现在,真的拍完了?一种巨大的、沉甸甸的成就感,后知后觉地涌上来,把她心里填得满满的。
然后,她的眼睛在那些乱晃的人影和飞溅的酒液里找啊找,找到了陈浩。
他正被一群人围着,这个拍拍他,那个跟他说恭喜,他笑着跟每个人碰杯。
看着他的笑脸,袁永仪心里头那股情绪,就像憋了好久好久的洪水,一下子冲垮了堤坝。
啥也顾不上了,什么人多不多,害不害羞,全忘了。
她把那朵塑料花小心地攥紧在手心,拨开前面挡着的人,嘴里说着“借过,借过”,径直朝着陈浩冲了过去。
跑得又快又急,像只认准了方向的小鸟。
陈浩刚和一个满脸大胡子的摄影师碰了杯,喝完一口酒,转头就看见袁永仪朝他跑过来。
眼睛红红的,像是要哭,可脸上又笑得特别灿烂,不管不顾的。
他啥也没想,很自然地就把两只胳膊张开了。
下一秒,袁永仪结结实实地撞进他怀里,劲儿不小,撞得他往后稍稍退了一小步,但他胳膊一收,稳稳当当地把她抱住了。
“浩哥!我们拍完了!我们真的拍完了!”她把脸从他怀里抬起来,又是眼泪又是笑,声音带着哭腔,可里边的高兴多得要溢出来。
陈浩也被她这疯劲儿感染了,低头看着她。
小脸激动得通红,眼眶湿漉漉的,睫毛上还沾着点泪珠,可眼睛亮得吓人,全是狂喜。
他心里那点因为杀青带来的感慨,也全化成了痛快,脸上笑开了花,胳膊一用力,居然就着这个抱着的姿势,把袁永仪整个人给抱得脚离了地,高兴地转了一圈!
“是啊,拍完了!你做得特别棒,真的!”他笑声低低的,但特别畅快。
周围立刻响起一片善意的起哄声。
“喔--!”
“抱紧点啊浩哥!”
“永仪好样的!”
掌声也比刚才更响了,还夹杂着口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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