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入夜后,被前任的哥哥强行抱回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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入夜后,被前任的哥哥强行抱回家:第103章 云家大小姐

尊爵会所。 “把你养在家那小老婆借我玩两天,枭爷没意见吧。”男人嘴里咬着烟,皮笑肉不笑地看向对面,看起来俊美的脸上带着些阴森。 路过的郁清音在听到枭爷两个字时脚步一滞。 包厢的门半掩着,她透过缝隙看见厉辞枭整个身子倚在沙发上,手里夹着根烟,懒洋洋地启唇,“成啊,明天我给你亲自送过来?” 男人似乎不太信,眯了眯眼,“枭爷这么舍得?” “家里养的一只小猫小狗我问州哥要,州哥给不给啊?”厉辞枭拖腔拿调的口吻,稍抬了抬眉骨,似乎真的是什么小猫小狗一样。 郁清音的心脏猛地一紧,险些喘不上气来,像是溺水之人在绝望之中抓住了一根救命稻草,稻草却轰然倒塌,将她压倒在其中。 “那就多谢枭爷割爱了。” “砰——” 他一把将她甩到床上,舌根发麻,扯着她的衣领哼笑,“怎么了?那男人这么多年都没将你弄乖?” 门不小心被推开,郁清音挡住脸说了声抱歉就要往回走,手腕却忽然被人用力攥住,刚才还笑得轻懒的男人眸底情绪翻滚,将她压在会所的长廊里。 男人的呼吸越来越沉,扣着她的下颌眼神冰冷至极,“都听到了?” 想质问的话到嘴边又被吞咽了下去,女孩漂亮的长捷轻颤,一滴泪轻轻地挂在睫毛上,她轻眨了眨眼,泪滚落下来。 男人的表情丝毫未变,彻骨的寒意刺穿她的心脏。 郁清音咬紧了唇,水眸泪汪汪地看着面前压着她的男人,嗓音轻颤,“阿辞,你将我送给那个男人了吗?” 她不愿意信,她还是想要亲口听到她的一个答案。 厉辞枭收了手里的力道,近乎温柔地抚摸上她那巴掌大的小脸,带着几分诱哄,“音音听话好吗?两天后我来接你回去。” 郁清音感觉自己浑身浸着冷意,一股痛意从她的心脏蔓延开来,一直扯到四肢百骸,扯到她僵着身子迟迟没有动弹半步。 “还是枭爷爽快,这么快就把漂亮美人带过来送给我了。”阴恻恻的声音从不远处传来,厉辞枭起了身,松开了对她的禁锢。 郁清音往后退了几步,伸手拽住男人的衣袖,哭着摇头,“阿辞,我不要,求求你,我以后乖乖的,你别把我送人好吗?” 手指一点点被掰开,厉辞枭冷着眼将她推到那个男人身边,一只手抄到兜里,嗓音冰冷,“两天后我会来接她。” 郁清音看着男人的背影渐行渐远,顿涩的痛感扯的她心脏处血肉模糊。 宋琛州一手搭在她的腰上,目光敛了几分,“走吧,厉辞枭已经答应把你送给我玩两天,听点话能少受点苦。” 郁清音木讷地看了眼自己腰上的手,顺从地跟着男人上楼,楼上就是酒店。 酒店门被推开。 宋琛州嘴里咬着只烟,翘着二郎腿坐在沙发上,将人扯进自己怀里,生硬的胡茬贴在女人的脖颈,作势就要亲吻下去。 郁清音阖了阖眸,白嫩的指尖推开男人,脸上的泪意早已经不见,漂亮的狐狸眼轻眨了眨,指尖勾住他的领带,慢条斯理地解开,放在自己的掌心。 宋琛州没想到她这么主动,好整以暇地看着她。 眼睛忽然被人蒙住,他听见女孩狡黠而又轻软的嗓音,“等我半个小时,我先去洗澡好不好?” 被遮住眼睛的宋琛州挑了挑眉,知道她不管怎样都逃不出这间房间,便任由他去了。 这漂亮的女孩有着世界上最纯真的眼睛,水汪汪的眼睛如同小鹿一样,使人多看一眼就想将其占有。 可先前她的眼里只有厉辞枭,现在终于落到他手里了。 郁清音打了个蝴蝶结后,不紧不慢地走到桌前,拿了把水果刀进了浴室,水淹过身子的时候她忽然想起厉辞枭充满占有欲的眼,“音音,这辈子你只能是我的。” 她的唇角勾了勾,遮去眼底的阴霾,也掩去心脏里的阵痛。 水果刀在她手里转了几个圈后,她几乎没有半点犹豫,捅进了自己脖颈的大动脉,似乎嫌不够疼,她往里面更深地捅了捅。 血染红了整个浴缸。 倒映出一片璀璨的烈焰玫瑰。 —— “说,谁派你来的?”郁清音脖颈被狠狠地掐住,她像是一只濒死的鱼苦苦挣扎,抬眼对上男人淬了冰满是冷意的眼神。 她明明记得,她死了,被厉辞枭送人以后割大动脉自杀了。 怎么会出现在这里? “装死?”手上的力道更重了,厉辞枭眼里带着一闪而过的杀意,郁清音分不清状况,但渐渐窒息感逼近,眼前一片空白。 倏地,男人松了手,一把甩开她,后背不知硌到了什么,疼得她脚趾蜷缩起来,脸色一片惨白。 郁清音眯了眸,染着水意的眸间敛了几分恨意,才用那双水汪汪的眸子,无辜地看向厉辞枭,嗓音绵软甜腻,“厉先生。” 忽然,她的脚踝上覆上一抹冰冷的触感。 男人的掌心阴恻恻地贴在她的脚心,酥酥麻麻的,下一秒她听见男人近乎温柔低磁的声音,像是贴在情人耳边亲昵的呓语, “真可怜,不知道掰断了会不会流血。” 郁清音的脚踝被他握在手心,连大气都不敢出,额头上渗出密密麻麻的细汗来。 她咬着唇瓣的内侧,一股血腥味从口腔里蔓延而来,垂眸扫了一眼自己半裸着的身上,密密麻麻的吻痕,足以知道她现在处于什么状况。 她重生了。 但随着她的重生蝴蝶效应改变了一切,前世她根本没有和厉辞枭发生过这一切。 “啊……” 唇角溢出一抹低哼,脚踝上传来一阵密密麻麻的疼痛,她疼得蜷缩起了脚趾,额头上豆大的汗珠大颗大颗地往下。 她垂眸扫见刚才还轻声呓语的男人此刻似乎来了兴致,坐在床尾一寸寸摸着她的腕骨,似起了什么恶意,唇角勾起一个瘆人的弧度来。 脚踝上的痛还密密麻麻地传来,郁清音拽进了身下的床单,唇边低溢出破碎的求饶声,“不要……” “不要?”男人恶意地活动了一下她的筋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