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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世子能处,说截胡就截胡:第97章 试毒

没说薛荔,那就是明晃晃指的剩下的几个人了。 程邰马上举起了手:“我中的毒和皇上中的毒是一样的!我也不会害老爷子。” 他比皇帝更期盼着能做出解药,怎么可能在中间捣鬼? 他是坚决维护郝老爷子安全的! 那就剩下两个人,凌彦和左胥蒙。 凌彦和当今太子云宗政是嫡亲的表兄弟,天生是一条船上的人。 要是皇帝没了,云宗政就是最大的受益者。 因此,凌彦有最大的嫌疑。 还有一个左胥蒙。 别看他一副精精致致人畜无害的模样 但越是这种人隐藏得越深。 凌濮阳最看不惯的就是他!天天往小荔枝身边凑! 凌濮阳对于靠近薛荔的任何一个男人都不放心! 程邰就算了,是表哥,没办法。但凌彦和左胥蒙…… 当然是滚得越远越好! 凌彦见凌濮阳目光落在他身上,就默默的从怀里掏了一个令牌出来。 纯金的、上面雕有金龙,四个大字闪得眼睛都快瞎了。 ——如朕亲临! 凌濮阳:……! 娘的! 这个撵不走! 现在就剩了一个左胥蒙。 左胥蒙眼睛一眨,眼中就泛起了一层水雾。 再一眨,水雾凝成水珠,啪嗒啪嗒往下掉。 奶白的皮肤上泛起了粉红,鼻尖红红的,眼睛也红红的,嘴唇抖的那叫一个可怜,虚影都出来了。 活像这里所有人都欺负了他一样。 其他人都看得不忍心,一起转头看向了凌濮阳,都暗戳戳拿眼神替左胥蒙求情。 他这样的小兔子,可能真没法做坏事… 然而凌濮阳铁石心肠,丝毫不为所动。 反而手指头捏的咔咔作响。 他最受不了这个! 两步过去,提起了左胥蒙的腰带,像拎小鸡一样把他拎了起来,大步往外走。 左胥蒙在凌濮阳手上伸胳膊蹬腿儿的挣扎。 本着我不好过,你们也别想过的精神,“嗷”一嗓子开嚎。 撕心裂肺的大叫:“老爷子!” 凌濮阳眼疾手快一把捂住了他的嘴:“闭嘴!” 他师父本来就心烦了,这小子再在这儿大吼大叫的,不是更惹他老人家烦吗? 凌彦开口道:“算了,让他跟着吧,我看着他。” 凌濮阳看了看手中倔犟的左胥蒙,又看了看凌彦。 左胥蒙是左驸马的弟弟,也属于太子一系。 皇帝又是属意太子继位的。 既然皇帝信任太子,都给了凌彦御赐金牌。 凌彦做事又是极其妥帖的,有他做保,应该没问题。 众人也不想再在这上面多耽搁时间。 商量好就偷偷摸摸向后院摸过去。 那间屋子就在后院的一侧,单独一间房,砌在半人高的地台上,用大块石料垒砌,非常结实,又能防潮隔湿。 因为房子建得高,所以窗户也高,几个人想偷摸从窗户偷窥都不行。 薛荔围着房子转了一圈,朝上指了指,意思让凌濮阳上房顶。 凌濮阳将薛荔细腰一搂,足尖一点,轻轻松松跃上屋顶,连瓦片都没有被踩响。 薛荔满眼赞叹,哇,她男人好帅。 凌彦在底下看着他们俩,也跟着悄悄跃了上来。 只留下程邰和左胥蒙两个弱鸡大眼瞪小眼。 那三个人上了房顶,趴在屋顶上悄悄的揭了一片瓦朝底下看。 这间屋子方方正正,靠墙三面大柜子,里面密密麻麻全是各类药材,只一面有窗户,屋子中间和窗台下面各有一个操作台。 屋子中间的那个操作台要大一些,摆着一个烧着红罗炭的小炉子。 炉子上面咕嘟咕嘟熬着一罐药。 郝从正端着一碗药往嘴边送。 薛荔嘴比脑子快:“住手,不能喝!” 凌濮阳手比脑子快,薛荔话音未落,他手里就捏了一块小瓦片,噗的打在那碗药上。 碗脱手而落,摔到地上摔了个粉碎。 药也洒了,喝不得了。 郝从吓了一跳,朝上看过来,见三个人都趴在他头顶,眼睛就瞪圆了。 还没等他发火,三个人赶紧跳了下来。 磨磨蹭蹭进了屋。 五个人一字排开站好,老实得不能再老实。 都拿眼睛看着郝从。 薛荔软软的唤了一声:“师父…”就哽咽着说不下去。 郝从自然明白孩子们的心意。 叹了一口气道:“你们别管。” 凌濮阳张了张嘴。 怎么能不管呢? 他是师父啊! 可是,凌濮阳却发现自己想说的话却怎么都说不出口。 如果换了是自己,恐怕也会做出和师父相同的选择。 他不能说,也不能劝! 高大如山岳一样的男人,脆弱无比:“让我帮您!师父,我帮您!” 郝从笑了起来,答了一个字:“好!” 他双手微颤,打开橱柜取了两本厚册子,一本交给了薛荔,一本给了凌濮阳。 “这上面是我做的记录。 “我第一次服那个毒是两个半月之前,这里面有我的身体情况,大小便、睡眠、脉象、心跳等等,还有用药的情况。” 他看向薛荔:“以后这记录和整理的工作就交给你了,特别是用药的情况。” “我现在记性真是不好了,有些药还重复用了两遍,有你在,我就轻松得多了,咱们一定要找出最有效最合理的配比来。” 凌濮阳:“师父,我去把薛满给你提过来,拿她试药!” 那女人不是为他死都愿意吗? 想必为他试药也会很开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