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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世子能处,说截胡就截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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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世子能处,说截胡就截胡:第94章 她想死在凌濮阳手里

郝从点了点头,脸色微微发白,在大殿明亮的灯火烛光之下,眼睛里黑幽幽一丝光彩都没有。 薛荔看着,心中砰砰乱跳,直觉要发生什么大事。 程王妃紧紧抓着她,抚着她的背:“别气啊!谣言止于智者,咱们不跟她一般见识!” 却听郝从开了口:“我老头子半截黄土都埋脖子了,这些谣言对我来说无关紧要,但荔丫头和凌三儿他们还小,他们还有大半的人生要走,不能背着这样的揣测过一辈子。” “所以今天,我老头子务必要把泼在他们身上的这盆脏水给他洗干净了!” “你们就睁大眼睛好好看看,我老头子能不能和人师徒俩共用一妻!” 皇帝突然一拍桌子站了起来,“郝从不可!” 他快,郝从更快,皇帝话音未落,郝从就突然伸手撩起了袍子。 手在腰间一抽,腰带抽脱,他里外裤子就全部掉落下来,堆到了脚踝处。 大殿里瞬间响起此起彼伏的尖叫声。 女子们都来不及捂眼睛就在尖叫,众大臣更是瞪大了眼睛。 皇帝跌坐在了龙椅上。 李永贵和凌濮阳猛然冲上去,一把打掉了郝从的手,把他的长袍放下去遮住了他光裸的下半身。 然后快速蹲下来帮他把裤子穿上。 李永贵一边帮他把裤子往上提,一边忍不住哗啦啦的流眼泪。 嘴里喃喃道,“您何苦?您这是何苦?” 何必要在大殿上曝光自己的缺陷?何必要这样自己羞辱自己? 郝从……下面……没有…… 他是个太监! 皇帝无力的坐在龙椅上,对李永贵道:“你跟他们说说。” 李永贵稳了稳情绪:“郝师傅之前曾经是皇上身边的侍卫,皇上刚登基之时边疆不稳,他随皇上御驾亲征,为了救皇上,被一根流矢伤了根本,所以后来留在皇上身边做了太监,连奴才,都是他的徒弟。” “后来,皇上病体沉重,郝师傅看皇上为顽疾所苦,所以自请出宫到民间收集药方研制药丸。” 皇帝缓过了气,虚弱的说道:“他这样的人品,朕信得过!今天却被你们这样肆意羞辱,朕深感痛心。” “今天守这个岁已经没有了任何意义,就这样吧,散了吧!” 众大臣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都起身出列跪倒在地,高呼:“臣等惭愧。” 郝从像个木头人一样呆呆的任由李永贵和凌濮阳帮他穿好衣服,然后一言不发跪下来冲着皇帝磕了个头,转身就往外走。 大殿里众人鸦雀无声,都默默目送着郝从。 薛荔看着郝从的身影从自己面前飘过去,心中狂喊:“不对!” 郝老爷子状态实在不对! 薛荔甚至都没听清楚皇帝后来说了些什么,一提裙子就跟着郝从追了出去。 她一动,程王妃和程邰紧接着也跟了出去,凌彦也追了出来。 急急问薛荔:“怎么啦?” 薛荔眼泪止不住,紧张不已:“老爷子情况不对!我怕他寻短见!” 这样大庭广众之下被脱裤羞辱,是个人都无法承受。 郝从看起来随和,似乎什么都不在意,但薛荔知道,今天的这样重击不是什么人都能够扛得住的。 她越想郝从惨白的脸色和涣散的眼神,心中就越焦灼,跟程王妃等人在宫里找了一圈也没找着人,就更急了。 值守的小太监也说不清楚郝从究竟去了哪里。 凌彦赶紧安慰薛荔:“别急别急找得到的,老爷子没事儿的。” 薛荔追着郝老爷子出去,凌濮阳没追。 他一把夺过殿前侍卫的宝剑,直直的就刺向了薛满。 眸光冷凝犀利,死盯着薛满,如同鹰隼盯着猎物。 一柄剑在手中寒芒闪闪,不管侍卫宫人如何慌乱,他只一心一意要取薛满的项上人头! 这一下满大殿的人没有一个再觉得凌三爷如何好看了,这就是个来自地狱的恶煞! 程王大吃一惊。 着急大喊:“凌濮阳!不可!不能见血!” 这可是在太和殿,可是在除夕之夜。 凌濮阳要是敢在太和殿上公然杀人,血溅三尺,不管他有理还是没理,今后都会被人诟病。 凌濮阳充耳不闻。 娘的,敢污蔑他师父!敢污蔑小荔枝,这女人非死不可! 他才不管这是什么场合,什么见不见血的! 统统他娘的见鬼去! 程邰却比父亲看得明白。 叫道:“别上她的当!这女人想死在你手里!” 凌濮阳一怔,剑尖险之又险的停在薛满喉咙前,距离她的肌肤只隔了一线。 薛满都已经闭上眼睛准备坦然受死。 隔了半晌却没感觉疼痛,疑惑的睁开眼睛,看到的是凌濮阳那双满是讥讽痛恨的眼睛。 凌濮阳看到薛满的神色,以及她眼角边滑下的泪水,扯了扯嘴角。 想死在自己手里?! 想让自己背负她一条性命? 呵,怎么可以让薛满称心如意?! 凌濮阳退开,招呼一个御前侍卫上来。 冷冷吩咐道:“打断这女人所有关节!” 不能见血吗? 那就有不见血的玩法。 想死在自己手里吗? 想得美! 自己偏不动她,就让别人一根根折断她的骨头好了! 果然,薛满慌了。 她瞪大眼睛看向凌濮阳,失控的摇头:“不!不,三爷!” 她扑上去拽住了凌濮阳的衣服,死死的拽着。 “你杀了我吧,三爷!求求你杀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