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其他类型

王妃摆烂种菜,全京城疯抢灵植

设置

字体样式
字体大小

王妃摆烂种菜,全京城疯抢灵植:第100章 见国师

国师殿位于皇宫的西北角,但却丝毫不荒凉。高高的国师殿和坤宁宫完全不一样,更有手摘星辰的轻盈感,仿佛登到楼顶便能羽化成仙。 “国师在五楼等您!” 宫女指引着苏棠月往楼上去。 五楼? 苏棠月后悔了,她不想爬楼! 她甚至觉得不用验证,国师也不是她老乡了。 没有一个坐过电梯的现代人会爬楼梯的! 苏棠月很想提出让她下来这个无理要求。 思索再三,还是觉得要有做客的样子。 “柳馒头,带我飞上去!” 不爬楼梯,是她最后的底线。 宫女太监们吓得一阵惊呼,直到苏棠月安稳落在五楼的时候,他们才把心放回肚子里。 “奇变偶不变!” 苏棠月一进门就直截了当的祭出老乡必备口号。 结果,空气安静如鸡。 苏棠月走进去,看到一男一女正在对弈。 “三皇子?” 齐承晏穿着粉色袍子,懒洋洋的半躺着,懒散的下着棋。 要多骚包就有多骚包。 “永明郡主。” 齐承晏声音也懒洋洋的,好像没睡醒一般。 曲萱儿淡淡的颌首,算是问候了。 有别人在,苏棠月不好继续验证了。 “国师找我有什么事?” 曲萱儿脸上挂着一抹淡淡的笑:“永明郡主的火锅店在药膳阁的隔壁,药膳阁是我开的。” 所以? 是要威胁她关店? 还找了骚包当帮手? 扪心而问,苏棠月对三皇子的印象不错,虽然是个骚包,但人很有趣。 “然后呢?” 苏棠月大咧咧的坐下,有些不耐烦。 她不喜欢这种说话说一半的,好像在彰显什么似的。 曲萱儿一滞,没想到苏棠月会这么说话,毕竟其他人这个时候就应该夸赞她的药膳阁了。“就是敬仰永明郡主聪明能干。” “你也挺能干的!” 就是过于能干了,苏棠月心里默默吐槽。 “还有事吗?” 一进屋,她就感受到了曲萱儿对她的敌意,而且今日也试探不出她是不是老乡了,苏棠月便想走了。 不过显然,曲萱儿并不这么想。 她疯狂的在脑海里想前世听到的苏棠月是个什么样的人,可搜刮了一圈,真的没有只言片语。 那为何这个人,这辈子竟然变成了郡主了,还被赐婚给谢之寻! “过几日,我打算宴请京中闺秀,想定在火锅店,可行?” “当然可以!” 有生意做,苏棠月自然不会往外推。 “不过火锅店的雅间只能容纳十人。” 曲萱儿点头应好,又没了下文。 她本来是高傲的性子,成了国师后,更是人人巴结她,连皇子都不例外,怎么这个苏棠月就如此视她为无物。 难不成她觉得靠着如今的谢之寻就能把谁都不放在眼里吗? “没事的话,我就先走了,你快去做梦吧!” 苏棠月这话没有什么恶意,而是真心劝她快去睡觉做梦,好好当差。 毕竟她这个国师,最大的功能就是做梦预测灾难。 “永明郡主还是一如既往的牙尖嘴利啊。多日不见,郡主摇身一变,如今可是父皇身边的红人呀,都不和我这个老熟人说说话了。” 齐承晏连眼神都没给曲萱儿。 在她眼里,曲萱儿不过一个突然跳出来的棋子,他肯坐在这里,已经给足了她面子。 什么老熟人,这骚包又开始胡说八道了。 “三皇子和国师才是老熟人吧!” 靠在人家塌上,姿势娴熟,一看便知不是第一次了。 “郡主这是吃醋了?”齐承晏哈哈大笑两声,自顾自的倒了一杯酒,状似不小心般洒在了曲萱儿身上。 “呀,不小心弄洒了。” 是道歉的话,但完全没有半分歉意。 曲萱儿冷冷看了苏棠月一眼,“我要先去更衣,失陪。” 好家伙,她刚刚失忆了? 明明是骚包弄到她身上,怎么怨恨她。 “郡主可满意了?”齐承晏把那杯酒一口饮下。 苏棠月不知道他说的是洒在曲萱儿身上还是自罚一杯。 不过这些与她何干,她哪里来的满意不满意。 “我最近身子有些不适,还请郡主帮我把把脉。” 三皇子把艳粉色的衣袖拽起来,露出半截白色小臂。 “好!” 苏棠月眼珠子一转,一口应下。 齐承晏眼皮一跳,总觉得好像事情好像不应该这么简单。 “柳馒头,给我取一根三皇子的头发。” 苏棠月向柳馒头吩咐。 柳馒头得令,就向齐承晏的头伸出魔爪。 “郡主这是什么诊病方式?” 齐承晏拿折扇挡住柳馒头的手。 苏棠月笑意盈盈的上前,推开折扇,给柳馒头递了一个眼神。 “三皇子不信我?” 齐承晏很想点头,可他怕错过这个机会,只能舍弃头发了。 反正一根而已。 一阵刺痛,还行,不难接受。 苏棠月接过头发,看了看长度。 “不够,再取!” 柳馒头按下三皇子的头,就又揪了一根。 不过这次运气不好,头发从中间断了。 她不等苏棠月吩咐,就又拔了一根,交给她。 三皇子的头被按在桌子上,他强忍着冲动,没有把这个婢女一巴掌拍死。 “郡主,可以了吗?” 他的声音低哑,带着几分咬牙切齿。 “马上!”说着又给了柳馒头一个眼神。 只不过低着头的三皇子没有看到。 一阵更强烈一点的钝痛,他感觉头皮一凉。 伸手去摸,光秃秃… “这次够啦!” 苏棠月无视齐承晏的黑脸,自顾自的把头发接起来。 形成了一个长长的头发绳。 “绑在他的手腕上!” 苏棠月把绳子递给柳馒头,还特意嘱咐她,“绑结实一点。” 柳馒头心领神会。 拉过怔楞着的三皇子的手腕,拿丝滑的绳子使劲一绑。 白嫩的胳膊出现了一道红肿。 苏棠月满意的点点头。 不愧是她的白无常! 再用点力,都能直接给三皇子割个腕了。 手上的疼痛感让三皇子回了神。 他这是被薅了头发以后,又差点被谋杀? 他现在十分确定,苏棠月就是在耍他,不过罪都受了,怎么能不听听结果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