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概念神之路:第四十四章 被绑架了

【紧急插入一条悬赏通缉,嫌疑人:樊墨,汉族,2000年10月7日出生,户籍地为川江省C市汉路区回马路金山社区,身高170cm左右。案发时上身穿白色衬衫,下身穿黑色长裤,脚穿深色皮鞋。重大刑事案件嫌疑人!提供重要线索者最高奖励100万元】 餐馆里的电视里传着女主播严肃的念读声,吃饭的人纷纷抬头。 “我滴乖乖,一百万!”几个农民工听到悬赏数字,挑着碗里的面条还不忘互相调侃着 “要是让我抓住这孙子,还拼什么力气啊?”男人吸溜一大口手擀面,黢黑的手指着电视 “你可别瞎几把吹牛了,没看见是重大刑事案件吗,我跟你讲,这小伙子起码沾了两条以上的人命。” 啪,筷子被压在碗上,说话的叔挽着腕子又看着电视里的嫌疑犯照片“这瘦猴能打得过我?这样式的我一拳四个你信不信?再说了,老子有了一百万,拼命就拼命,死了能把钱给我家里人就行。” 几人吹牛说笑,好不热闹。 门口来打豆腐脑的周天,一手握着两只塑料碗,手掌被烫的深红都没有察觉。 “你不烫手啊?” 面善的老板娘提醒了他两句,这才回过神,甩了甩红透的手心,好让凉风过过气。 “一百万……” 老板娘刚打包好油条,提着袋子出来,站在原地的人已经不见了。 “哥,你吃呀。”小孩嘴里半口豆腐脑,活着榨菜,咔嚓咔嚓响,他不忘把韭菜盒子塞给发愣的周天,也不知道他怎么回事,出去买了个早餐回来就这么魂不守舍的。 “小孩儿”周天环顾了四周,确认樊墨不在后才用只有两个人能听见的音量问“你还记得我把那个叔背回来,他穿的什么吗?” “什么什么?”小孩幸福的要冒泡了,韭菜盒子在油里煎的两面金黄,一口下去香的说不出任何话来。 “啧”周天急躁了三分,一把环着小孩的脑袋,紧盯着他“那天他穿的白衬衫黑裤子还有皮鞋,对不对?” “我不知道啊”小孩眨巴眨巴眼,一脸无辜,他这个吃饱了就睡的年纪,记不住事也很正常。 周天放开小孩,咬着自己的拇指指甲盖,努力回忆着。越想他越是肯定自己的猜测,那天的画面也逐渐清晰。 砰! 他猛地站起身,看着小孩疑惑的表情,拍了拍他的头。然后拿起放在沙发上的外套,向门口走去。 一边走,一边还不忘回头叮嘱“回头那个叔叔问你我干什么去了,你就说我去工作了,知道了吗?” “唔,我知道了。”小孩腾出一只油乎乎的手,向周天挥了挥。 门刚打开,迎面撞上一堵肉墙。周天哎呦一声,捂着鼻子倒退几步。 这一下撞的结实,他的泪花立马被生理反应刺激出来了。 “干什么去?”上方熟悉的声音响起,接着一只温暖的大手将自己搀扶起来。 周天不敢抬头看对方,眼珠子在左右打转,最后才想起了回复“还能干什么?找工作去。”说完就要推开樊墨往外走,步子还没迈出去一步,从背后被用力一拽,硬生生将他扯了回来。 樊墨盯着他的头璇,微眯眼神,“跟我来。”生硬说完三个字,便走到门外。 周天心里打着鼓,樊墨这态度变化的速度,让他怀疑自己打算告密的事已经被知道了。 不可能的,樊墨不可能知道的,再说了,他也没有证据证明自己,只要自己死不赖账就行。 心下安心了许多,周天给了小孩一个安抚的笑容,便跟着樊墨走了出去。 门外的阳光还没见到,那只扶起他的大手就朝他脖子抓来。力道之大,瞬间攫取了他呼吸的能力。 周天被扼制住喉咙,身体往上提,他的脚尖离开地面,双手不住地拍打脖子处的手臂。那点力量却如同蜉蝣撼大树,只几个呼吸间他便觉得视线模糊,手也脱了力气。 大手送开,砰的一声,身体摔在地上,脖子上是一处鲜明的指印,周天拼命呼吸着空气,又将喉咙里黏腻的涎水尽数吐了出来。 “咳咳咳。”眼里充血了大半,布满了红血丝,周天抬头,只看到樊墨俯视着自己,面上没带有半分仁慈。 “我警告过你一次,今天是第二次。”樊墨挽起袖口,目光越过狼狈的人看相墙内还吃的很香的小孩“其实刚才是想把你们杀了的。” 说完果然看见周天害怕的一颤,接着樊墨蹲下,拍打着周天的脊背“你想出卖我没有错,人为财死,鸟为食亡。可你最好想一个办法,在我杀了们兄弟两之前搞定我。” 周天想问他,怎么被发现的?但他发现此时的自己已经害怕的说不出话来。他第一次觉得距离死亡这么近,强烈的求生欲让他不住地挣扎,却始终敌不过绝对的力量。 从这个时候起,他再也没有生出一点点背叛的意思,从身体到灵魂,就如樊墨所说。 弱者在认清自己的局势时,最好乖乖待在自己的位置上,如果没有百分百的把握打败掌控的人,那就认命。 回到自己房间的樊墨用清水洗了把脸,他将雨衣脱掉,窝成一个球,随手塞进了角落里。躺在床上的他眉目阴沉,手指间夹着一只卡片。 时间回到两个小时前,他参加完冯鹏的葬礼,摆脱掉追兵后,打算与父母先取得联系。 只一个念头,他便变成最初的模样,回到了老家住宅底下。父母居住的房子还是非常简朴的两室一厅,放弃了农用田后,用国家赔偿的定向资金买了这套房子。 樊墨看到熟悉的大门,瞳孔骤缩。那上面赫然张贴着印着自己照片的通缉令。而透过铁门,曾经温馨的家变得杂乱无章。 他闪送进去,在父亲卧室旁捡起一只摔的四分五裂的相框。照片里,年幼的自己抱着母亲,笑的格外开心。 有人把自己父母带走了,这很显然。凶手敢把两位老人明目张胆带走,那必然会留下什么证据。 信封立着夹在床头,很显然那是留给自己的。樊墨抽出打开,里面有一张较硬的卡片。 “樊墨: 许久不见,你活的还好吗?” 力透纸背的正楷钢笔字,除了冯远征,樊墨想不到第二个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