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时:我扶苏只想作死:第九十六章 韩信背水扎营,扶苏与惊鲵打赌!(求追读)
王基走远后,有千夫长提出了疑问。
“韩将军。”
“俺这人说话直,您别介意。”
“俺知道您是长公子举荐入伍的,也知道您在北古城屡战屡胜,未尝一败!”
“但东胡不是北古城,匈奴精锐尽聚于此!”
豹头环眼的张益德声音粗犷道。
他不仅声音很粗,长的也五大三粗,身高近九尺,皮肤黝黑,看起来跟头大黑熊一样!
“然后呢?”
韩信颔首,让张益德继续说下去。
他在来东胡边境前,就想好怎么跟冒顿打了!
“然后……然后问题多了!”
“其一,双方兵力悬殊,我军只有一万人,您还兵分三路,一路埋伏,一路攻城,一路留守营寨!”
“其二……”
张益德直言不讳道。
他话未说完,就被韩信给打断了。
“你说双方兵力悬殊。”
“有多悬殊?”
“你知道敌军具体有多少人?”
韩信问。
“冒顿那厮之前说他带了十万人。”
“打了这么多天,他们怎么也得死了一两万吧?”
“就是保守估计,他们那也得还有七万人!”
“七万人对一万人,别说将军你了,就是蒙将军,甚至王老将军复出,以一敌七……”
张益德边想边答道。
他话刚说一半,再次被韩信打断。
“你说的不对。”
“据我所知,冒顿这次总共就带了十万人,还把其中两万多拨给了北古城战线的冒牙。”
韩信面无表情道。
之前在北古城,很多匈奴战俘都说冒顿这次总共就带了十万人!
“就算冒顿这边只有七万人,前段时间战死了两万,也还剩五万啊!”
“以一敌五,就算天时地利人和都在咱们这边,想在一月之内打败对方,也很难啊!”
张益德道。
“难,不代表没有机会!”
“当初大秦以一敌六难不难?”
韩信冷声反问。
张益德闻言想反驳说情况不一样,但被身后的几个千夫长给制止了。
韩信刚来,命令又都已下达了,没必要跟韩信争吵!
说再多,不如打一场看看!
纸上谈兵谁不会?
……
翌日。
东胡边境。
冒顿正在跟众将领商讨下一步计划。
“单于大人。”
“蒙恬狗贼已经被您给打跑了!”
“您就是咱草原上的太阳,草原之主!”
有将领恭维道。
冒顿闻言喜上浓眉,并未否认。
“单于大人。”
“我听说接替蒙恬狗贼的是个小牛犊,之前没打过什么仗,叫韩……韩信。”
“此人虽在北古城赢过几战,但跟单于大人您根本没办法比!”
有将领谄媚道。
“韩信?”
“他带了多少兵?”
冒顿浓眉微皱,正色问道。
“最多也就一万!”
“我昨晚让人去打探了!”
“单于大人,咱们守了这么久的城,也该出城迎敌了吧?”
“韩信那小子又不是蒙恬,更何况他麾下还不到一万人?”
有将领跃跃欲试道。
匈奴擅长的是进攻,而非防守!
“他把营寨扎在了哪?”
冒顿不置可否,沉声追问道。
“离那条河很近!”
“那条河叫什么来着?”
“松……松花河?”
有将领站了出来。
话毕,他从怀里拿出一张舆图,上前几步,将其递给了冒顿。
冒顿接过舆图,开始了寻找松花河。
很快,他就找到了松花河。
松花河在东胡边境以北差不多四十里。
“单于大人。”
“这个韩信根本不会扎营!”
“他把营寨扎的离松花河那么近,取水是方便了,但若我军出城追击,他们根本没有退路!”
那個将领接着道。
“我看这个韩信根本不会用兵!”
“之前在北古城赢那几战,纯粹是运气好!”
“单于大人!”
“我愿率五千精锐,去杀了韩信那厮!”
有将领主动请缨道。
“不急。”
“先等几日,看看韩信这厮到底要做甚!”
冒顿当即拒绝。
然后挥袖屏退了众将。
众将走远后,冒顿掀开营帐,望向了松花河方向。
这是他第一次听说韩信!
之前闻所未闻!
韩信选择背水扎营,究竟是脑子有问题,还是另有所谋?
这是他第一次见有人背水扎营!
东胡边境以北十几里有座小山,韩信完全可以效仿之前蒙恬,在小山附近扎营,据险而守!
韩信为何不在小山附近据险而守,而是后退几十里,背水扎营?
莫非他真不懂兵法?
若是如此,他过几日会亲率精锐出城,杀了那近万秦贼!
……
另一边。
北古城。
黑夫找到了蒙恬。
“蒙将军。”
“韩信此前虽无败绩,但他麾下只有一万人,怎么可能在一月内,打败冒顿?”
“末将愿率军前去增援!”
黑夫毛遂自荐道。
“长公子曾言,兵不在多而在于精!”
“你觉得长公子所言是否在理?”
蒙恬不置可否,反问道。
“在理。”
“但……”
黑夫颔首,旋即道。
他刚说几个字,就被蒙恬给打断了。
“既然在理,就看韩信表演吧。”
“长公子洞若观火,我相信他不会看错人!”
蒙恬正色道。
“诺!”
黑夫闻言一愣,旋即用力点点头,禀手而退。
……
翌日傍晚。
上郡,长公子府。
扶苏正在手把手教惊鲵下象棋,门外突然传来了罗网杀手的声音。
“启禀公子!”
“韩信已被擢升为代万夫长,接手东胡战线!”
罗网杀手恭声禀告道。
“然后呢?”
扶苏头也不回的问。
“昨日韩信派人去攻城,似是想诱冒顿出城,但冒顿并未中计。”
罗网杀手道。
“再探再报。”
扶苏颔首,命令道。
罗网杀手当即领命,返回了东胡边境。
“你觉得韩信能赢吗?”
罗网杀手走远后,气质典雅的惊鲵把手里的“炮”沉底,看着扶苏问道。
不知是不是因为年纪大了,惊鲵相较年轻时,少了几分清冷,多了几分温柔。
“能。”
扶苏不假思索道。
话毕,他把“炮”挪到中门,双炮将军,绝杀!
“岳母。”
“伱又输了!”
“要不咱们赌点什么?”
“不然这样下太没趣了!”
扶苏抬眸看向身材愈发丰腴的惊鲵,笑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