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女生言情

从木叶开始的二次人生

设置

字体样式
字体大小

从木叶开始的二次人生:第7章 雨川医生的月读疗法(2)

“断…断!断!” 纲手从噩梦中惊醒,医院苍白的墙壁在此时显得有些恐怖,她的叫声引来了护士。 那是一个有着黑色短发的少年,生着好看的脸蛋还总是挂着一副治愈的笑容,很是讨人喜欢。 可纲手的内心只有一片死寂,挚友的死去、亲人的惨死、爱人的离去,她的大脑一片空洞,也只有如此才能避免她的崩溃。 她被搀扶着走出医院,又被搀扶着走进了一栋房子,一座不大的房子,至少对比她在木叶的那座豪宅来说小的可怜。 他悉心照料着她,喂她吃饭,带她晒太阳,为她在树下作画。 直到纲手恢复一些意识,她才知道眼前的少年名叫雨川夜,是一名战场孤儿,被木叶医院分配来照顾她这个被忍界当作笑话的“善忍”。 一段时间后,木叶的局面依然不见转好,村内弥漫着沉重的气氛。 “纲手大人,教我忍术吧!” 比她还矮了一头的少年认真的说道,她恍惚间好像看见了绳树的身影。 “我可是被忍界唾弃的善忍,当我的徒弟你可什么都学不到。” “不对,不是这样的,纲手大人是最厉害!最优秀的忍者!请务必收我为徒!” 雨川夜倔强的摇头,像是一只蛮横的小兽,不仅不允许别人贬低她,也不准许她自我贬低。 她注视着少年那坚定不可动摇的眼神,久久无言。 “成为强大的忍者可不只是靠嘴上说的。” 自此她的生活中多了一件事——教导雨川夜。 他的天赋很好,好到令她感到惊讶,无论是掌仙术还是怪力他只用极短的时间就能学会,并且还能举一反三,在最后教导完阴封印后纲手已经陷入教无可教的窘态。 几个月后第二次忍界大战的末尾,雨川夜告诉纲手自己要上战场了,他们师徒第一次吵架,她企图用师傅的权威强压雨川夜打消这个念头,但他从来是在自己认定的事情上无比倔强。 他赢了,她再次无力的看着又一个亲密之人离去。 一个月后,雨川夜回来了,战争还未结束,他却随着伤残队伍先一步回来了。 当纲手赶到时,雨川夜正躺在担架上被两个医疗忍者抬起,她的心沉入谷底,她已无法再支付失去的代价。 “咳...咳” 担架上传来咳嗽声,纲手的眼中恢复了一点光。 她快步向前,正看见虚弱的雨川夜躺在担架上,他的嘴边溢出鲜血又顺着嘴角流下,左手从肩膀根部往下空空荡荡,还在涌血的伤口被厚厚的绷带包裹着此时正透着一股浓重的草药味。 而他仅剩的右手正紧紧的抓着一副沾着凝固血迹的面具,那是半藏所佩戴的面具。 被忍界耻笑的“善忍”的徒弟单枪匹马冲进雨隐村中杀掉了忍界所敬仰的“半神”半藏,他为纲手洗刷了耻辱。 雨川夜半闭的眼中突然出现一抹金色,知道是纲手来了的他强忍住疼痛扯出一个还算完整的笑容。 纲手此时却笑不出来,她颤抖的举起手凝聚出一缕缕不稳定的绿光想治疗雨川夜不断渗出血液的左肩。 “咳...咳,纲手大人,不用勉强自己。” 他挣扎着拿起面具想要递给纲手,过大的动作将他严重的内伤再次撕开,他再也不能维持笑容猛的吐出一口鲜血,正好浇在面具上更显几分狰狞。 雨川夜昏死过去,当他再次醒来已经是在纲手家中,纲手为她端来粥小口小口的喂着他,为他讲着最近忍界的故事,向他述说着谢意。 战争结束,雨川夜陪同纲手参加了葬礼,他已与纲手一般高,雨川夜在她身边为她撑伞,一步一步紧跟着她。 日月如梭,雨川夜像是成了纲手的专属护卫,在他的陪伴下渐渐的纲手的恐血症好了一些,已不再和从前一样只要看见血液就恐惧到无法行动。 他们一同出入木叶医院,一同上下班,甚至三代都一度以为她两已经在一起,但雨川夜知道,这只是朋友罢了,她的内心深处一直被一道身影占据着。 忍界局势再度恶化,第三次忍界战争打响,他们再度参战,雨川夜的身影已经高出纲手半个头,他仍然是她最信任的护卫,形影不离的守护着她。 砂隐村、雷隐村、岩隐村、雾隐村,他们打遍了整个战场。 忍战结束,雨川夜的功绩被他默默推到了纲手身上,叠加了两个人功劳的她以断层式的功绩领先。 在三代复杂的眼神中纲手接过火影斗笠成为了四代目火影。 而雨川夜则成了她最忠实的顾问,他们一同培育新生代忍者,改善木叶糟糕的外交关系,建立完善的木叶医疗体系,他们两是政治上最坚实的盟友。 时间飞跃,不声不响潜藏于忍界暗处的晓组织已经收集完大多尾兽,他们的下一个目标就是拥有九尾的木叶村。 这是一场苦战,六道佩恩诡异且强大的实力让他们一度陷入下风,但好在最后是他们略胜一筹。 木叶村的废墟中站着天道佩恩、雨川夜、纲手三人,此时唯有她们三人还具有行动能力。 这是击败佩恩最后的机会,可在这时纲手的恐血症再次发作,她成了致命的破绽! 天道佩恩手持黑棒向她发动自杀式攻击,她却因为战场的惨状只能呆坐在原地失神。 “火影大人。” “噗” “砰” 黑棒刺穿肌肤的声音与雨川夜全力一击将天道打碎的声音同时传进纲手的耳朵里。 她颤抖着走向躺倒在地的雨川夜,他的胸口处有一个巨大的洞,就像从前的那一次一样。 记忆中白色的身影逐渐靠近,他白色的短发在转身的途中渐渐变黑,他的脸上浮现出一丝笑意,嘴唇微动 “纲手大人。” 讽刺的是,此时她却不再害怕从雨川夜身体中流出的血液了,她将雨川夜扶起,绿色的光在他胸口处亮起,可无论她怎么加大查克拉的输出,血却是止不住的向外流在他身体下形成一滩血迹。 雨川夜已经气若游丝,他仅剩的右手轻抚着纲手的脸。 “我...我...” 他的话被喉咙处不断冒出的血液吞没,片刻后他的手无力的垂下倒在了纲手怀里。 纲手只是木然的看着,她面无表情,连一滴眼泪都未流出。 玖幸奈、红等一众上忍赶到将她扶起,不断的安慰着她不要太过悲伤,可她只觉得奇怪,明明自己心中一点都不感到悲伤。 原来我早已经麻木了,真是个无情的女人,她如此想到。 雨川夜的葬礼上,他看着这个比她高了已经有一个头的男人被厚厚的棺木覆盖再被黄土埋葬,她听着周围人的哭泣强行挤出几分悲伤,在雨中很不自然。 回到家,她面对着镜子挤眉弄眼想让自己哭出来,哪怕只是眼角有些湿润也行。 可她像是被剥夺了悲伤的权力,镜子中的自己只有死一样的淡漠,她停止动作,久违的来到院中对着大树发呆。 她看着飘飞的树叶,绿色的海洋中夹杂着醒目的白色,她定睛一看像是一张信纸。 纲手木讷的走去将其取下,她将纸张摊开,只见纸张中包裹着一枚纯白戒指,她随手取下读起信上的内容: 如果你愿意嫁给我的话,那就请戴上戒指来找我吧! ——你最心爱的徒弟 v(?“ˉ?)~? “噗嗤” 她愣在原地,少年活泼的字眼让她笑出了声。她轻轻将戒指戴在右手无名指上,记忆中与雨川夜的点滴像是放映的幻灯片一一闪过。 她紧攥着那张字条,泪水决堤一般从脸颊划过又于下巴汇集一点点滴落下去。 “我愿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