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陛下别太宠,臣女和你谈正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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陛下别太宠,臣女和你谈正事:第三十二章 取而代之

此时邻村的孟大婶赶了过来,看见院落被踢倒的碗筷桌椅和女人抽搭的声音,就知道怎么一会儿事。 “二娘,你也别管那杀千刀的男人了,我今儿得到消息,有一长平城的贵人要为他的女娘置办针织刺绣,办事的人正在全国筛选活好的绣娘,我知道你的功线灵巧,咱们何不试一试,万一得此机会,得贵人垂爱,我们岂不是一跃成人,何愁咱吉儿上学的费用。” 孟大婶眉飞色舞的说着,二娘整理整理衣裳,站立起来,这才恢复理智,把这事情记在心上。 “大娘,此事当真?” “你我邻里多年,我岂会骗你不成?” “好,多谢大娘提点,我马上赶出花样,去城里参与遴选。” 长平城 西郊大营 王长路很早就赶了回来,急匆匆的赶往西郊大营,这里有一半以上都是听从连璃月的部下,他马上联系几个军队将领。 “各位指挥,想必大家都知道此时前朝的局,诸都是和广贤王一起出生入死的战士,还望各位团结一心,助力王爷!” 一群人表情坚定:“拥护广贤王,拥护广贤王!” 只是一个将领突然发问:“王副官,此事非同小可,可是广贤王自己的意愿?” 王长路和众将领忘了过去,是一个年轻的陌生模样,王长路一个不善的眼神,这么重要的场合怎么会出现一个自己不认识的角色。 “这位小弟,你是哪家的兵?可否报上名字?” “夫家!” 此话一出,在场的人皆都茫然,虽然这夫老将军带领夫家前些年在军营深有建树,可是这些年过去了,只出来夫容华一个女儿家在前堂耕耘,而且夫家适龄的男子都在上学的年纪,怎么会有在军营的年轻男子。 “哈哈,这位小兄弟怕不是来闹事的吧?据我所知,夫家可没有如你这般的适龄男子在军队历练!”王长路眼神变得冷冽,就要掏出兵器。 那年轻男人也没有着急,不卑不亢:“长路,小的时候我们还一起玩过,你忘了?那年你三岁,因为怕水在吃在池子边摔了一跤,把祖传的玉佩弄丢,还是我进去给你捞出来的,当时你娘看你浑身湿漉漉的,还打了你好几下呢。” 男子描述的细节很真实,丝毫不像杜撰,但王长路虽然只是连璃月身边小小副官,身份却是王家的嫡长孙,能和世家大公子从小是玩伴的,整个长平也是屈指可数,不过这位到底是谁呢? 王长路听见男子的描述,狠厉的眸子才恢复清明,转到惊喜,这件儿童趣事知道的没几个,他当年虽然小,但记得很清楚,只有夫家的嫡长子夫容修在场,不可能,夫家长孙早就在几年前的那场战役牺牲,怎么可能完好无损的出现在军营里。 “你到底是谁?” 年轻男子手里突显一个玉玺,那是比虎符更让人信服的东西。 “众将士听令,奉陛下密旨,即刻废除广贤王连璃月的军权,转由六皇子连璃容接替!” 随即连璃容的身影出现在大营的帐篷,众人晕厥,这是怎么一回事? “参见六殿下!”大家一起行礼。 一个将领道:“虽然六殿下亲临,但我等也不会因为这人的一面之词就相信陛下会无缘无故废了我们广贤王,大家说是不是?” “是,广贤王和我等带兵打仗,和弟兄们同生共死,这情谊我等是不会背弃的!” “就是,况且陛下如今被人囚禁内廷,我等怎么信服这是陛下真实的意愿呢?” 随即帐篷里七嘴八舌,义愤填膺,差一点军营外的士兵就要过来探查情况。 连璃容一个不耐烦,清脆冷冽的声音响起:“好了!” 众人这才放缓了声音,只见连璃容不紧不慢的从袖口拿出明黄色的锦缎,示意众人。 “我这是前脚刚从父皇处得来,此诏书是他老人家亲手递给我的,这圣旨可以造假,但这字迹和玉玺却是实打实的,至于你们质疑为什么废了二哥,那是他咎由自取!” 男人的话语让王长路激动不已,但此时他已经被刚刚进来的几名士兵钳住。 “六殿下,你知道你在说什么吗?陛下已经被五皇子幽闭许久,又命不久矣,你哪里来的机会见他,况且王爷的为人您再清楚不过,您把话说清楚,莫伤了我家王爷的清誉。” 连璃容漠然的看着激动的人,道:“哼,本殿下还不至于在这么多人面前撒谎,二哥当年求得密医,造出那“什牙”剧毒,更是在下药后主动请缨去边塞打仗,为的就是算好时间,他一遍大胜回朝,赢得军民二心,父皇毒发,他好取而代之!” “你胡说!” “我胡说?这是太医院医生的联名诊断详细,以及那密医亲手画押服罪的证据,一桩桩一件件你说我冤枉你家王爷了吗?” 此时众人皆都唏嘘,哪里还有刚才的气势,王长路狰狞的看着这些所谓的证据,想要挣脱禁锢,可以已经被压得死死的。 “来啊,陛下口谕,王长路蛊惑广贤王窜谋帝位,其罪当诛,朕看在先皇后与朕夫妻伉俪三十载,就免去王家连带,只发配罪人王长路西宁为奴,永不得回长平。至于二皇子,连璃月,为子不孝,为臣不忠心,朕看在他被小人蛊惑,且两年为国征战有功,终身囚禁其于府邸,不可踏出一步,以思过己罪。” 连璃容话语冰冷,就看着王长路被押走。 “六殿下,你要和妖女为伍,是要葬送我大沧的命脉吗?”男人歇斯底里。 连璃容表情阴冷,手指撺紧,这女人居然拿那种东西威胁自己,但为了保命,他不得不如此。 “世人都知,我与帝师不和,怎么与她为舞?” 大营风波暂时就告一段落,事情出来后军营的士兵哗然,朝廷也是一片嘘声,但是上位者的斗争,谁对谁错,本就说不清,这东西也不是对错来衡量。军中和朝廷有许多连璃月旧部,虽然不满,但面对局势,也不得不默默忍受,直等到旧帝归位,新帝开篇,到那时候才是真正的有意义的反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