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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得已只能将世界拖入怪诞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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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得已只能将世界拖入怪诞之中:第35章‘白话文’恶意

这场地震只影响到河邬县XC区,河邬县衙门出动上千位衙役,前往XC区救灾,可是当他们来到西城时,却发现此处已是人间炼狱。 徐晖舟额头布满青筋,手中紧篡着侍刀,在这个没有镇伏司管理的世界,凡人的生命显得如此渺小。 身后数千衙役停滞不前,看着河对岸的满地破碎尸骨,还有废墟中正在相互交手的修士,无数凡人在他们交手之中化作血雾,挣扎至死。 “大人……他们……他们是仙人吗……” “不……”徐晖舟咬着牙:“他们是魔道,是恶魔,是世间最不该存在的畜生!” “大人……河对岸……死了好多人……我……家人……我好像看到他们,刚才在那堆被……被那个恶魔踩死的人群之中?”矮胖衙役憋屈着脸,不断想要克制自己。 徐晖舟看着身旁的矮胖衙役,伸出手按在他肩上:“你要记得,总有天我们会将这些不够讨回来的。” “我……我想过去……可以吗?”矮胖衙役看着徐晖舟的眼睛。 “抱歉,我不能放你们过去,河对面……是炼狱,我们过去,只会增添伤亡。” 身后数千衙役,想要过去之人都被人给拦了下来,他们无不嘶声痛哭。 就在这时,河对面跑出来了个修士,他眼里露出贪婪的眸光:“人?哈哈……是人!是完整的人!靈气!只要杀了你们,足够将我体内靈气填满!哈哈哈!” 那是个带着兜帽,穿着黑袍,满身散发着腥臭味的修士,他的双眼瞪出眼眶,呆滞地冲了过来。 “这个家伙!我要杀了你们!”有衙役挣脱束缚,拔出侍刀,冲向正踏过河流的那名修士。 “还我们亲人之命来!”衙役长得很壮实,眼里满是愤怒。 修士长得很丑陋,那两颗眼珠就像挂在眼眶里的,随时都会掉出来。 “回来!”徐晖舟见此,赶忙向那名衙役吼道。 那名年轻衙役,没有丝毫驻足,手中侍刀在空中滑出破空之声。 那个长得像流浪汉的修士,痴傻癫狂地停了下来,只是看着正抓着侍刀,往自己脑门上砍的年轻衙役:“呵呵……” “去死吧!”年轻衙役挥动侍刀,往那个修士脑门上劈下去,可是突然,他的眼前一黑。 “呵呵……蝼蚁,凡人……你的速度,比地上的蚂蚁还慢呢……” 修士的话语在年轻衙役脑中回荡,等年轻衙役在睁开眼时,却发现衙门衙役正看着自己,而在眼前,一把侍刀正劈向自己,而劈向自己的人却不是刚才那个修士…… “那个人是谁?怎么有些眼熟……” “怎么?不认得了吗?那个人,就是你自己呀!哈哈哈哈!”修士癫狂的声音在年轻衙役脑中回荡。 “咔——” 漫天喷涌的血花,“怎么回事……我在飞?” 疼痛刺向年轻衙役的大脑,侍刀切开他大脑的疼痛终于浮现:鼻梁断裂,眼睛与嘴巴相互被切开,接着是摊软滑组织,而后是比较难砍断的脊椎骨……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说不出话?!这到底是怎么回事?我杀了我自己?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在中人惊骇目光之中,年轻衙役跪倒在溪流之中,鲜血不断顺着他的脖子往上不断喷吐,而那个修士手中则拿着那个衙役的半个脑子,正在吃…… 眼睛……在里面是大脑…… “呕……”岸上,有衙役见此难以支撑,直接呕吐在地,恐惧等所有负面情绪,直接在衙役之中散开,所有人再也没有刚才那般气焰,哪怕是刚才,想要冲到河对面复仇的那些衙役,此刻也跪倒在地,不断呕吐。 “他……他们……不是人,是怪物!” “他……他走过来了!他……”有衙役瘫倒在地上,不断想要站起身逃跑,可是都无济于事,屎与鸟此刻皆不受控制地洒了出来。 他们眼眶中徘徊着恐惧,后悔,以及喷涌而出的眼泪。 “啊?怎么回事啊?刚才不是说要杀了我吗?”破烂修士满手鲜血,癫狂地看向对面凡人,还不忘将刚才那个年轻衙役的脑壳拿起来舔一口:“哈哈哈……!如此美味!如此美味!我!我已经好多好多好多年!没有像今天这样,开心过啦! 凡人呐!尽情取悦我吧!让我知道活着的意义,存在的意义吧!” “疯子……” “嗯?”陷入癫狂的修士,将头放下,看向河对岸正对着自己的中年人:“咦……你不怕我吗?” 徐晖舟拔出手中侍刀,看着站在河中的修士:“算下时间,该有个十年没有动过手了……” 修士歪了下头,那脑袋就像跟挂在脖子上的:“什么嘛,居然真不怕我啊。” 修士摆直脖子,看着徐晖舟手中的侍刀:“哦……那把刀我好像在哪里见到过诶……” “是啊……”徐晖舟点了点头,冷眼凝视着眼前修士:“这把刀,曾经就是为了对付你们而打造的。” 修士闻言微愣,看着徐晖舟,以及在他体内逐渐攀升的气息:“你不是凡人?怎么回事啊……凡人里面居然混杂了个修士?” 徐晖舟看着修士,看了眼许久未使用过的刀,下入河中。 “什么啊,你个修士为什么还要为凡人卖命啊?”修士走上前,满眼不屑,可看着依旧走向自己的徐晖舟,顿时他好像想到了什么,猛地后背惊出冷汗:“你……你……你是镇伏司的人?” 徐晖舟依旧向修士走去,修士见此不由往后倒退,而后跌坐在河中:“大……大人……要不然,你放过我,我……我下次绝对不会做这种事了……” 徐晖舟握刀挥砍而下,那名修士猛然越起,嘴里发出渗人嘶哑声:“哈哈哈哈!镇伏司!镇伏司!镇伏司早已毁灭,你以为你是谁!” 那个修士的速度极快,世界此刻就好像静止了一般,他将手搭在徐晖舟刀上,然后抓着他的刀向徐晖舟脑门上砍去:“哈哈哈!听说镇伏司只存活不到百人,物以稀为贵,你的脑子(我就不客气收下啦!)——” “嗡——” 修士的大脑陡然传来不可思议的痛感,他看着眼前静止不动的徐晖舟,又看了眼自己触摸到他刀的手,正在一片一片,宛若肉片般,正在不断被削割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