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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得已只能将世界拖入怪诞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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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得已只能将世界拖入怪诞之中:第27章 世界上最可悲之事,莫过于死在希望之中

“你这个怀疑还真是离谱……” “我就随口说下,别当真好吧。”吴佑思索着说道:“我记得茗茶居,上个月刊载了本书,似乎叫《长生道》?” “哦哦,这个我有看过,是个秀才写的,仙人抚我顶,结发受长生。”陈烨激动地说道:“听说写这本书的秀才,是真遇到过仙人嘞……” 吴佑挑眉点头:“就是他开篇那章,说是他某次喝醉酒,回到家后遇到月下闲聊的三位真仙,他就想上前求教,结果仙人说他缘分未到。” 李思敏听得也很感兴趣:“仙人呐,讲究的就是个缘分和天赋,可遇不可求呐……” 周槿在旁听着无言,巡视四周,最近几天,河邬县外来修真者也安分了许多。 前段时间,不知从何处传说谣言,说河邬县将会有机缘孕世,而后便有五湖四海宗教、门派、散修都相约来到河邬县。 这也至使河邬县开始动乱,但好险有尘雲观扎根在河邬县,不然也不知道此时此地还有没有人权…… 心中这般想着,周槿回想起几天前抓回观中,被炮烙的那两个恶贼,心中还是满意地点了点头,只要有尘雲观在,河邬县内就不在有修士干继续乱来吧。 “轰——”陡然之间地面震颤,街道行人陷入慌张之中,天穹逐渐陷入昏暗,无数道七彩星光在黑暗中交织散开。 楼房开始剧烈摇动,地面逐渐现出裂缝深沟。 “这怎么回事?!难道这是要地震了吗?!”吴震在剧烈震动中跌倒在地,看向远处,几座楼房已经轰然倒塌。 “地震啦!大家快逃啊!”街上行人惊慌呼喊。 四周楼房逐渐坍塌,无数求救声从四面八方传来,人群在窄小的街道上狂奔,向远处溪边开阔地带逃去。 “救命啊!”无数人被绊倒摔倒在地,人群踩踏蜂拥向外逃亡,无数生命刚想要站起身,便被身后之人,抬脚踩趴在地上,而后被人群踩踏至死。 街道两边楼层向内倒塌,碎石砸得底下人群不在动弹,鲜血逐渐将街道浸染。 “咱们这里怎么可能会地震!”吴佑被伏起身,四人处于外围,当即随着人群向空旷地带逃命。 地震的突然到来,让人防不胜防,根本没有人能指挥得了人群,无数孩童被迫与父母分开,或死或伤。 “大家别挤!有序地向外空地走!别用跑的啊!”李思敏伸出脖子向人群呼喊,可话音随即就被人群哭喊声淹没。 就这时他突然发现,不远处有栋楼房居然正在向内倾斜,赶忙嘶声裂肺地呼喊道:““冠岩楼”旁边的人!你们快往街市方向靠!冠岩楼就要倒下来啦!” 人群在惊恐中往外奔逃,拼命拥挤想要离开此处,抬头向上看去,“冠岩楼”此时已经倾斜得将他们遮盖,地基于震动中被拔起,无人能想象之后将要发生的画面…… 人群在慌乱中被挤推到一起,逐渐地……就像秋日被风吹倒的麦穗,倒在地上再也无法动弹。 四人看着这幕,整个人僵持在原地,冠岩楼底下最起码有数百人,他们将被压倒在楼房之下,化为骨肉鲜血浸染废墟。 “救命!谁来救救我!” “我还不想死啊!娘!我还想死呀!” “……”无数凄惨叫喊声向外涌动,如浪潮般激打在“幸存者”的心中。 “人类如此脆弱,我们在“天灾”面前为何显得如此弱小啊……” 逃到空旷地带的幸存者,此时眼眶中掉落无数泪珠,他们低头闭上眼眸,捂住嘴嘶声裂肺…… “长风于世,缥缈犹存!”声音不知从何处传来,顷刻之间本该倒塌的冠岩楼,被飓风卷起向外倒去,在“轰”的声响后,化作碎石。 底下人群并没有感受到死亡,他们还活着…… “我……我们还活着……?”人群依旧继续哭泣。 “尔等凡人速速离开此处!”声音再次想起,响彻在众人心扉之间。 “仙人?!是仙人救了我们吗?!”人群未寻到声音的源头,但见自己还活着,悻然站起身燃起希望火种再次开始向外逃亡,远处空地便是他们心中此时所向往之地。 “轰——”天穹之上漆黑身影猛然坠落,砸落在冠岩楼旁本该被压倒在废墟中的人群内,顷刻间数百人化作血雾,鲜血、骨肉夹带着碎石,如雨般飘洒在那些幸存者身上。 李思敏伸手摘下掉落在自己头顶之物,漫天血雨划过他的脸颊,他不适应地看向自己手中的血肉,那时颗破碎的带着希望,向往着光明的眼珠…… “啊……啊……”李思敏双颚打颤,眼角泪水止不住地滑出:“呕——” “呕——”从小见惯尸体的他,跟着徐晖舟当了两年仵作的他,终于忍不住……吐啦。 四周人群开始尖叫,他们疯狂地尖叫着:“啊啊啊——” 他们尖叫,是因突如其来的天灾吗?不是…… 那是对死亡喽?也不是…… 那他们为什么尖叫?他们不都活下来了吗? “简直丧心病狂!”轻风裹挟着血雾,在废墟上出现个手持羽扇,面带怒意的中年人。 “呵呵呵……”血雾之中,身穿白衣却已经被血水浸染的青年,露出癫狂笑意:“不过是些本就该死去的人罢啦,我只是奉行天命而已。” “奉行天命?!尔等魔道之徒,也配奉行见到?无端杀戮徒增孽障,该死!” “黄先生莫要动怒嘛,这孩子出趟远门,还从未向今天这般兴奋呢……”此时人群后方传来个苍老之声,只见个带着斗笠的老者,拄着拐杖向两人走去。 “怎么回事?!我……” “别挡老头子我的道嘛,走远点就不会有事了呀。”在老者行走之路上,只要触碰到他的人,便当即被腐蚀化作血液,被吸食进入他腰间携带的酒葫芦中。 废墟上,中年人摆动羽扇,微眯着眼打量起人群中走来的老者:“血葫芦·韩无祥?” “老头你来得还真慢呀!”站在血泊中的青年转过身抱怨道:“你都不知道,刚才这里几百号人有多少鲜血。你要是能早点来,你这血葫芦还不早就给装满啦!” 葫芦老道摇了摇头:“有缘无分,天命难违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