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曹爽的话语，许大茂只是稍微思考一下，接着就点了点头： 这可是女儿的满月宴，如果不置办的好一点，别人怎么能感受到他对小珠珠的喜欢？ “兄弟，食材的问题你不用操心，不过明天的傻柱……” “放心好了。” 不等许大茂话语彻底结束，曹爽已经点了点头： “有我在，保证傻柱明天不会说一句垃圾话。” “好兄弟！” 对于曹爽的保证，许大茂没有多说什么，但脸上的激动却不是骗人的。 他对傻柱的性格实在是太了解了。 两人互看不顺眼这么多年了，以傻柱的性格，别说许大茂抱了个孩子，就是路边捡条狗，丫都能说几句垃圾话。 要说有什么太大的坏心思倒不至于，主要就是想让对方不爽。 如果是以往，这种事情许大茂也不会太过在意，大不了跟傻柱斗斗嘴，当成一点儿生活的小调剂。 但明天可不一样！ 对于自己女儿的满月，许大茂不想听到任何说她坏话的词语。 很显然，想要做到这一点，在整个院子里，也就只有曹爽有这个能力了。 “兄弟，我看不如趁着明天的好机会，让小珠珠认你当个干爹吧？” 见到曹爽目光落到小珠珠身上，许大茂脸上露出几分笑容： 如果小珠珠能认下曹爽这么个干爹，以后的日子肯定不会太差。 “别……” 不过在听到许大茂话语的时候，曹爽却是飞快摇头： “我连媳妇都没有，认个干女儿像什么话。” “要我说，你不如去找傻柱。” “什么？” 曹爽话语还没说完，许大茂已经像只被踩到尾巴的老猫一样跳了起来： “不可能！” “这绝对不可能！” 目光落到曹爽身上，许大茂表情严肃： “我和傻柱的关系，怎么可能让小珠珠认他当干爹？” “而且……你没媳妇，傻柱不也没媳妇吗？” 说话的同时，许大茂语气中甚至增添了几分委屈： 愿意让自己的女儿认曹爽当干爹，这可是他挣扎了好久才做出的决定。 “我和傻柱能一样？” 对于许大茂的心情，曹爽当然是很难理解的。 实际上相比较许大茂的委屈，曹爽则像是受到了巨大侮辱。 目光落到许大茂身上，曹爽甚至怀疑这货是在被自己拒绝之后故意报复： “我没有媳妇，是因为还没想结婚，傻柱没有媳妇，那是根本找不到好吗？” 话语结束，曹爽又朝许大茂看了一眼： 如果这狗东西还敢把自己和傻柱放到一个等级，那就别怪我曹某人不客气了。 "咳咳咳……" 或许是感受到曹爽的恼怒，又或许是感受到了危险。 总而言之，在听到曹爽的话语之后，许大茂先是缩一下脑袋，接着便变得认真了起来： “兄弟，是我错了，我不该胡说的。” “哼！” 冷哼一声，曹爽没有搭理许大茂讨好的笑容： “虽然是在开玩笑，但有些事情你的确可以考虑一下。” “如果让小珠珠认傻柱当干爹的话，这院子里以后还有谁敢欺负她？” “这……” 听到曹爽的话语，许大茂有些纠结了。 要在院子里找两个不能得罪的人，肯定是曹爽和傻柱首当其冲。 但如果在两人中做个对比，反而是傻柱更不能招惹。 原因很简单，曹爽，毕竟是能讲道理的。 “这件事等我再考虑考虑。” “你慢慢考虑，我先回去睡觉了。” 不等许大茂再次开口，曹爽直接扭头开溜： 刚才的提议，其实只是一时兴起，至于最终结果会怎么样，他并不是很在意。 不过仔细想想，这件事成功的概率还是很大的。 虽然许大茂和傻柱两人不停的争斗，但却有点像欢喜冤家的感觉。 甚至在原作中，傻柱在桥洞下去世以后，也是许大茂帮他收尸的。 又是一夜无话，有了昨天赚的外快，今天食堂里的气氛更加融洽。 甚至在曹爽睡觉的时候，还有几个师傅小心翼翼的帮他披上了衣服。 “师傅，你有没有觉得，今天有些怪怪的？” 看着众人对待曹爽的态度，马华忍不住朝着傻柱询问。 作为食堂里最厉害的两位炊事员，两人不和，虽然之前众人同样比较偏向曹爽，但却从来没有表现得像今天这么明显过： 帮曹爽披衣服，你们要不要再帮他搬一张床进来啊？ “哼！” 马华能感觉到的事情，傻柱当然也不会例外。 目光朝曹爽看了一眼，傻柱眼中闪过几分嫉妒之色： “不过是一群马屁精罢了，不用在意。” “傻柱，你出来一下。” 由于两人待遇间的差距，傻柱和马华两人平日没少在食堂里说酸话。 但是今天，他的话语刚刚结束，曹爽却突然从椅子上站了起来。 “干，干什么？” 听到曹爽的话语，傻柱不由得后退两步。 或许是感觉这样的表现有些丢人，不等曹爽开口，傻柱又扬起了脑袋： “行了，我就是想和你谈点儿事情，不用这么紧张。” “谁紧张了？” 嘴角微抽，傻柱表情严肃： “有什么事不能在这儿说，非要出去？” 由不得傻柱不如此。 对于曹爽的武力，他可是相当清楚的。 自己又刚刚说了酸话，要是被这货忽悠出去很揍一顿，那可真是哭都找不到地方。 “要是在这儿能说的话，我还用叫你出去？” 翻个白眼，曹爽第一次发现傻柱这货其实也听怂的： “你不愿意就算了，大不了下工以后我在厂子门口等你。” “我……” 听到曹爽的话语，傻柱差点儿没当场跳起来： 都发展到放学等着的地步了，你还敢说不想对我动手？ “傻柱，你该不会是真的怕了吧？” 看到傻柱的表情，曹爽就知道这孙子肯定又想到其他方面去了。 不等傻柱开口，曹爽声音猛的提了起来： “要是怕了的话，你点个头，大不了这件事不找你了。” “笑话！” 发出一声略显尴尬的长笑，傻柱扬了扬手中铁锅： “柱爷活这么大，就从来不知道什么叫"害怕"。” 话语结束，傻柱更是挺了挺胸脯，露出了一个淡定的表情： “不就是出去一趟嘛，怕你不成？” “师傅，锅！” 在傻柱即将扭头离开的时候，马华突然开口： “还要炒菜呢，锅不能带出去！” 朝马华看了一眼，傻柱表情怪异： 他突然感觉这孙子是不是在自己不注意的时候被曹爽收买了？ 将手中铁锅递给马华，傻柱这才重新扭头离开。 “胖子……” 推了推身旁的胖子，刘岚表情怪异： “你觉得他真的不害怕吗？” “我不知道。” 听到刘岚的话语，胖子快速摇头： “不过，我觉得他刚才的腿抖的有些厉害。” “就在这儿吧，你到底想说啥？” 食堂里众人的猜测暂且不说，刚刚离开食堂，傻柱就将身体靠在墙上，同时紧紧地盯着曹爽： 他已经做好了决定，只要这孙子有一点儿要动手的，他就立刻……跑！ “别这么害怕。” 看到傻柱的表情，曹爽只感到好气又好笑： 这孙子，要是平日里有这么怂的话，至于惹出那么多麻烦？ “找你出来，主要是有件事想让你帮忙。” “啥事？” 听到曹爽的话语，傻柱先是一愣，接着就忍不住眼神亮起： 帮忙？ 那是不是代表着这孙子有把柄要落到自己手里了？ 对于傻柱的想法，曹爽当然是不知道的，要不然高低会给他一个大逼兜让他认清现实。 “今天下午，回到院子以后，你能不能少……” 稍微停顿，曹爽简单思考一下之后，最后还是决定换一个说辞： “能不能不说话？” “凭啥！” 曹爽话语刚刚出口，傻柱就猛地发出一声惊呼： “见过管人吃饭喝水的，说话都要管的还是第一次，怎么，我说……说话不行吗？” 话语到了最后，傻柱的声音已经变低了许多： 主要是曹爽那个举到他面前的拳头看起来的确有着不少的威慑力。 “如果是正常的说书倒也不是不行，主要是你能保证自己说的都是好话吗？” “我……” 看一眼曹爽的拳头，傻柱再吸一口气： 他不是害怕，主要是不想在厂子里惹事儿。 “你得先告诉我下午会发生什么事儿。” 好在傻柱终究还不算蠢到无可救药的地步。 在深吸一口气之后，他很快就找到了盲点： 如果不是会发生特殊的事情，以曹爽的性格肯定不回来找自己。 “许大茂抱了个女儿。” 目光落到傻柱身上，曹爽这才继续开口： “他打算下午给女儿办个满月宴，但是怕你嘴臭说点不该说的。” “这孙子真是会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 曹爽话语刚刚出口，傻柱就直接跳了起来： “柱爷我就算再不讲道理，也不至于在这种大喜的日子里胡说八道吧？” “是吗？” 感受到曹爽略显怪异的眼神，傻柱多少有些心虚： 如果不是有曹爽特意找来，以他的性格，的确肯定会说出不好听的话语。 “我……顶多会说一点儿。” 傻柱是什么人？ 四合院嘴硬第一人！ 就算已经认识到自己的问题，但让他认错肯定是不可能的。 朝曹爽看了一眼，傻柱这才继续开口： “大不了下午的时候我不说就是了。” 说话的同时，傻柱更是在心里不停的安慰自己： 这都是为了孩子，他才不是害怕曹爽呢。 “记住，这可是你答应了的事情。” 听到傻柱的话语，曹爽倒是没有在意他的表情： “傻柱你在我心里的形象本来就不是很高，可别再落下一个不讲信用的样子啊。” “另外，我答应了许大茂的事情，如果你让我食言的话……” 剩下的话语曹爽没有多说，但脸上的冷色却已经说明了很多问题。 "咕嘟！" 感受到曹爽身上散发出来的压迫感，傻柱忍不住咽下一口唾沫： “放心好了，柱爷可做不出说话不算数的事情。” “既然这样，那就没有别的事情了，我先……” “等一下。” 见到曹爽就要离开，傻柱却突然伸手将他拽住： “我也有事情要问你。” “你和食堂里其他人，发生了什么事情？” “这叫什么话！” 听到傻柱的话语，曹爽忍不住嘴角一抽： 这孙子，怎么好像再说他和其他人有不正经的关系似的？ “我的意思是……” 咳嗽两声，傻柱表情有些尴尬： “为什么他们今天对你这么好。” 目光落到曹爽身上，傻柱又补充了一句： “我帮你这么大的一个忙，你该不会连这么点儿问题都不愿意回答我吧？” 虽然不知道傻柱到底帮了自己什么忙，但在看到这货的表情时，曹爽还是忍不住一阵恶心：.M “别用这幅眼神看我，告诉你就是了。” 大家都是一个食堂里的员工，接活的事情不可能瞒得太久，所以曹爽干脆直接说了出来： “也不是什么大事儿，就是胖子在外面接了点儿私活，带着大家赚了点钱。” “怎么，你也感兴趣？” “我……” 听到曹爽的话语，傻柱脸色一僵： 感兴趣！ 他怎么可能不感兴趣？ 要知道，自从曹爽这孙子进到厂子以后，他傻柱基本上就一直在走背运。 明明工资也不算很低，但到现在没钱了不说，还欠了一屁股饥荒。 但让他直接这么承认，却又有点在学胖子的意思，这对傻柱来说多少是有些不能接受的。 “想赚钱就去呗。” 看着傻柱有些意动的模样，曹爽忍不住一乐： “四九城这么大，凭着胖子一个人可不能接完所有的活。” “不过你要记住一点。” 目光落到傻柱身上，曹爽这才继续开口： “不管是哪家的生意，报价都不能比胖子低。” “这是肯定的。” 听到曹爽的话语，傻柱先是一愣，接着便飞快的点起了脑袋： “都是赚钱的活儿，我怎么可能会平白降价。” 话语出口，傻柱又朝着曹爽看了一眼： “曹爽，这次算柱……我何雨柱欠你一个人情，以后要是有事儿，可以找我帮忙。” 话语结束，不等曹爽开口，傻柱已经扭头离开。 从目前的情况来看，他暂时想不到曹爽有什么要用自己的地方，这种还有更像是一种场面话。 不过经过曹爽的同意，傻柱对接外快的事情倒是没多少心理负担了。 胖子？ 连曹爽都同意了的事情，胖子就算不愿意又能说什么？ 说白了，在傻柱眼里，学徒就应该听师傅的话，没有任何道理！ 回到厨房，傻柱已经在一旁忙活了起来，见到曹爽进来，只是稍微抬头朝他看了一眼。 “师傅，你和这孙子刚才说什么了？” 看到曹爽，胖子直接凑了过来： “刚才他进来的时候，看我的眼神好怪。” 胖子不知道的是，刚才傻柱进来，看到他的时候其实是有些后悔的： 早知道这货能想到赚外快的方法，当时就该对他好一些。 而且，论及学厨艺时的聪明程度，胖子也超出了马华一大截。 “咳咳……” 听到胖子的问话，一旁的傻柱不由得发出一阵剧烈咳嗽： 他担心曹爽将刚才的事情说出去。 他可是纵横整个厂子都没人敢惹的柱爷，如果被人威胁的话，这得多丢人？ “我把咱们接活的事情告诉他了。” 无视掉傻柱跺脚使眼神，曹爽表情淡定的看向胖子： “你该不会有什么意见吧？” "嗐~" 曹爽话语刚刚出口，胖子就松一口气： “我还当是什么事儿呢。” “整个四九城这么大，我还能接完所有的活儿不成？” 经过昨天和曹爽的聊天，胖子的眼界已经比之前开阔了不少。 在他看来，自己争的可是十几年，甚至几十年之后，和傻柱这种只看眼前的蠢货可不一样。 “师傅，这种事情你自己做主就行，不用跟我说的。” 说话的时候，胖子又朝傻柱看了一眼，然后露出一个骄傲的表情： 有些人整天喊着"柱爷柱爷"，最后还不是要跟在我胖爷后面找吃的？ “行了，早点干活吧。” 眼见傻柱脑袋上青筋暴起，距离暴走似乎只剩下了最后的一点儿距离，曹爽连忙朝着胖子踹了一脚： “有时间多学习厨艺，别整天想一些别的。” 下午的时候还指望着傻柱能够闭嘴，可不能在这个时候把他弄生气。 “我知道了。” 摸摸屁股，胖子陪着笑跑到旁边： 既然师傅说了，那自然就听师傅的。 “师傅，姓曹的跟你说了什么？” 在胖子和曹爽交流的时候，一旁的傻柱同样受到了马华的询问。 “我的事情，还用你过问？” “我……” 感受到傻柱的眼神，马华忍不住嘴角一抽： 我真是贱得慌，居然这种时候跑来刷存在感。 “过两天的时候，我下班以后要出去干活，你跟我一起。” 话语结束，傻柱又补充了一句： “放心，到时候会给你工钱。” “师傅这是什么话。” 听到傻柱的话语，马华眼神一亮的同时又开口推辞： “师傅让我干活，那里还用什么工钱。” “放心好了，不会亏待你的。” 如果是以前，傻柱肯定顺势将马华的工钱直接取消掉，但现在，他还是将脑海中的想法打消掉了。 胖子带着大半个食堂的人出去干活，他虽然没想过将所有的活都抢过来，但也不能干的太差不是？ 从目前的情况来看，马华是能给他帮忙的唯一一个人了。 “谢谢师傅。” 听到傻柱的话语，马华表情更加欢喜： “师傅放心，我到时候一定好好干。” “马华，通知下去，今天下午还有个活，有时间的都跟我跑一趟。” “另外，我把咱们干的事情告诉傻柱了，所以以后我的钱减少一成分给其他人。” “师傅，不用这样！” 听到曹爽居然又要减少自己拿的钱，胖子不由得一阵焦急： “这种事瞒不住，就算说出去也不算什么，怎么能让你少拿钱呢？” “你忘了我昨天教给你的了？” “我……” 感受到曹爽严肃的目光，胖子稍微一迟疑，接着很快就反应了过来： 师傅这是要借着机会让自己立威。 四九城很大，多一个傻柱根本抢不了他的生意，但同样四九城的炊事员也很多。 要是大家都这么干的话，那他以后赚的钱肯定就少了。 所以，师傅才会用这样的方式帮他警告其他人。 试想一下，连自己的师傅犯错了都要受到惩罚，更何况是其他人呢？ 想通了这些，胖子看向曹爽的眼神中更是充满了感激和尊重： 愿意为我做到这种程度，师傅，你真是我胖子这辈子都包大不了的男人。 “少用这种恶心的眼神看着我。” 虽然不知道胖子又想到你了什么，但在感受到他的眼神之后，曹爽还是忍不住打一个哆嗦： 实话实说，他的确不适合和男人近距离相处。 “记得通知下去，别耽误了下午的事情。” “师傅放心！” 一个食堂，除了曹爽之外的所有人都惦记着赚钱。 等到下工铃声响起的时候，傻柱更是"刷"的一下冲了出去： 他虽然在曹爽面前一直吃瘪，但手艺毕竟是在哪儿摆着的。 只要愿意，想要接到一些私活简直不要太容易。 “师傅，咱们今天去哪儿啊？” 带着刘岚等人走到曹爽跟前，胖子直接开口询问。 “去我家。” 朝胖子看了一眼，曹爽这才继续开口： “今天是帮许大茂家办宴，你们待会儿干活的时候，稍微细心点。” 毕竟是一个院子里的邻居，这种简单一两句话的事情，对曹爽来说还是很简答的。 “师傅放心！” 果然，听到曹爽的话语，包括胖子在内的重任全都是一阵拍胸脯。 不就是干活认真一点儿吗，这对他们来说根本就不算什么问题。 当然，如果不是曹爽开口提醒的话，他们肯定也不会介意稍微投点儿懒。 反正以许大茂平日里的作风，大家就算偷懒，也只能算是为民除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