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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秦:死谏诤臣,开局持剑朝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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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秦:死谏诤臣,开局持剑朝天子:第129章 英雄所见略同!

第129章英雄所见略同! 皇帝把话说到这个份上。 王翦自然心里也是明了了。 东郡陨石案与他的儿子王贲有直接关联,但皇帝念在军武王家往日功劳的份上,并不打算立即上纲上线。 也就是说…… 嬴政打算让王翦先按照家事的方式,去把事情彻底调查清楚,再把王贲处理好。 若最终的处理结果能够得到嬴政的满意。 此事便可以就此翻篇。 但如果嬴政并没有那么满意的话…… 或许事情就要更加麻烦一些。 “陛下放心,老臣之家事,定不会再让陛下失望费心的。” …… 不过也正常。 王翦却各种强调伐楚二战之所以能够获胜,都是依靠大秦的无敌国力,他并没有做什么太多奇兵、奇谋。 嬴政一声长叹。 “贲儿,真没想到……” 断难弥补。 而王翦则拼命以身作则往下压。 王翦也再度补充并强调了他们父子断不敢生出破格受封之欲求。 “您不开口,压得下面的兄弟所有人都开不了口!” 索性他就彻底把一直以来的心里话给说开了! 是! 他确实参与了东郡陨石案! 可他只是想要自己应得的那一份赐封! 奈何君与父皆不肯…… 如果放在平时。 尹烈:“……” 那才是为臣者的大忌。 通通都是狗屁! 他们父子打下的可是江山半壁! 除了划地封王! 不对! 该轮到杀人的流程了。 “无论是破燕之时的千里奔袭燕王喜,亦或者伐魏之时……” 王贲攥紧拳头,道:“最开始攻楚的时候,父亲明明已经跟陛下告诫直言了,楚国非六十万大军不能覆之!” “可这种话,你糊弄糊弄那些文官御史还行……” 嬴政微微勾起嘴角,尔后他也抬手拍了拍尹烈的肩膀道:“朕与秦卿的看法一样。” 却会影响到嬴政对尹烈的看法。 半晌后。 帝心如渊。 “如果到时候你想离开咸阳,外放中原,朕可以安排。” 劝不得,问不得,猜不得。 王贲语调忍不住开始抬高道:“可结果呢?结果你却各种小心翼翼,曾经的旧部将领登门拜访,您一个都不敢见!” 王贲对于自家父亲最大的疑惑便是…… 这位……眼中只有君国大义,却忽视家庭亲人的父亲! “综上。” “英雄所见略同。” 他根本搞不清楚,自家父亲为大秦和皇帝做了这么多,究竟是为了什么? 美人? 王翦对于自己的儿子,不得不给予十二分的耐心。 “若无父亲,我大秦的函谷关,极有可能会被项燕逆势攻破。” 这位一生都在小心翼翼,如履薄冰的父亲! 这位从始至终都是要他低调、克制的父亲! 就这样。 “儿子可太清楚统兵六十万,两年之久,还能不露出丝毫破绽,究竟是怎样的恐怖难度!” 尹烈认真的道:“武成侯的忠君忠秦之心,溢于言表,在通武侯王贲直接参与东郡陨石案一事上,他一定会给出一个让陛下满意的处理结果。” 王翦端坐于上位,整个人充满了极具压迫感的严肃。 “父亲,您只知一味的低调,一味的退缩,一味的向陛下妥协!” 皇帝刚刚还对王翦提及了按功破格受封之言。 王翦统兵出征获胜,总是给人一种很轻巧的感觉。 “就因为您的不作为,才让任嚣、赵佗他们彻底失望,不得不投到国尉屠雎的麾下!” 豪宅? 王翦缓缓告退,在途径尹烈藏身的角落屏风之时,王翦也并没有做丝毫的停留,径直离去。 整个过程似乎给人一种……我上我也行的感觉,不就是耗嘛! 就是普普通通的四平八稳。 但今日毕竟情况有些不同。 王贲以从未有过的语气,反问道:“为什么我与父亲打下了江山半壁,就不能因功受封?” “项燕号称大楚的上柱国,项氏一族真不是吃素的……还有屈景昭三家,他们听说陛下要废除分封制,立马都拧成了一股绳,全把家底给豁出来了!” 自己曾经最引以为傲的儿子,却渐行渐远。 他却发现…… 少时遗憾。 皇帝也就那么一说,以彰显自身的心胸宽阔与大度。 嬴政率先开口道:“秦卿,依你之见,武成侯可有反意?” 王贲回绝道:“我只能说,前线的那些兄弟跟着我爬冰卧雪,刀头舔血。” 非要废分封,行郡县! 那王贲就只能自己想点策略办法,重启分封制,以求划封齐地为王! “父亲,您明明是大秦第一军武重臣,按理说,即便是陛下平时也得让您三分!” 王贲说了一堆,只为印证一个道理! 那就是他的父亲,在大秦即将倾覆之时,起到了力挽狂澜,定海神针的作用! “你们只能另谋他图……” 他感慨逆天而行…… “若无父亲……” 嬴政剑眉微皱的喃喃自语。 食邑? 王贲尚未说完。 惹得嬴政多看了尹烈两眼,却也没有在这个话题上多费唇舌。 蓦然回首。 却也让王贲感到了无比的压抑! “为什么?” “若你想继续留在朕身边的话……那朕确实得多费费心了。” 对于皇帝而言,其实是没有所谓的家事和国事之分的。 尹烈也适时的出来向皇帝拱了拱手。 “儿子只是想用点微末手段,拿到自己应得的,就像昔年姜太公获封齐地。” 而是南辕北辙,分道扬镳。 “你不懂,正所谓大势不可逆,即便是朕的意志,也无法逆天而行。” “若无父亲,何来今日之大秦!?” 现在他又着重重提了这几个字眼。 军武王家。 嬴政少见的出了一会儿神…… 始皇跟他说英雄所见略同。 …… 再不济。 “您知道当年跟着我们血战的那些部曲校尉,都有多寒心嘛!” 纵然他已经是千古始皇,九州共主,九五至尊,却也无法超越生死之界限。 多捞点钱,也能挣点实在。 “届时……关中危矣!” 显然是一种暗示,亦或者试探。 王翦深吸一口气,道:“原来你一直都觉得活在了为父的阴影之下么?” 在敌国的国力耗不过大秦以后,就只能出奇兵冒险。 …… 尹烈无论怎么答。 军武王家下面那么多的嫡系部曲校尉,万人将,可全都等着呢! 只要王贲被带头划地封王…… 结果转头却又询问尹烈,是否感受到了武成侯王翦的反意。 …… 他与国尉屠雎布局东郡陨石案,也并非全都是为了自己划地封王。 似乎也确实如此。 事实上。 “儿子也想要齐地,效仿姜相,成为齐王……我何错之有!?” 尹烈闻言只觉身躯一震。 尹烈并没有表现出多余的情绪,他照例拱手谢恩之后,也迅速离开了章台大殿。 都是为了儿孙。 自家父亲的过于谦虚,反而使得陛下和那些文臣御史们当真了。 “父亲,从您攻楚之时,不得不通过自污名节的方式,频繁向陛下讨要赏赐的时候,我便已经有了强烈的划地封王之念!” 王贲知晓,在自己父亲面前想要搪塞隐瞒,是行不通的。 王翦拱手做出了保证。 “可陛下却偏偏任用了李信为三军上将,仅仅统领二十万关中精锐,又让昌平君做战略统筹,后勤规划!” 终有尽头。 待王翦彻底离去以后。 他们父子之间,必须得把所有话都给讲清楚! “父亲,我们是一家人,儿子真的是在为你鸣不平!” 他们自然就会不断鼓动王贲往上顶…… 夕阳西下,残阳如血。 嬴政摆了摆手道:“秦卿,查完了东郡陨石案,你就可以考虑思退的问题了。朕答应过你,必会保你性命。” 可实际上…… 假如王翦真的当真了…… 即便他心里没有底。 尹烈立即又说了几句客套之言。 最终王贲彻底心态失衡,越走越偏。 真没有那么简单! 因此。 这简直可笑至极! 明明是力挽天倾之功! 最后却轻飘飘的变成了大秦国力无敌…… 王贲上前一步,道:“父亲你总说破赵、伐楚之胜利,皆是依仗大秦的无敌国力,你并无大功。” 尹烈终于思考完毕,王翦的背影也缓缓消失在了长廊转角。 嬴政前面刚说让王翦在家事上多费费心。 王翦莫名的,仿佛一下子便苍老了十几岁,整个人的精神气就像是瞬间被掏空了大半。 王贲终于说出了所有的实话。 同时。 但尹烈却生出一股非常强烈的感觉,他被王翦发现了。 毕竟王翦可是战国四大名将之一。 王翦便已经面沉似水,就差一巴掌拍在案几之上了。 王贲沉声道:“没错!” 不是渐行渐远! 尹烈的具体回答。 这明显有些超出了君臣之间的谈话礼仪与范围。 “陛下。” 那么后续军武王家的旧部自然都可以要求更多的食邑赐地。 “父亲,这我不能告诉你。” “尤其有一部分先登精锐,最后实在没办法了,只能死里逃生的撤下来向我禀报,强攻大梁根本行不通……说完以后他就在我面前以死谢罪了!” 第一尉长立即从阴影中现身道:“回禀陛下,此事还需验证。” 事实上。 很快。 当世兵家绝顶。 “那如果未来朕不想将秦卿外放,而是安排他依旧留下朕的身边,担当左膀右臂……” 王贲对自家父亲最深切的感受便是,对方乃是下雨天的一件湿棉袄。 <divcss=&ot;ntentadv&ot;>固然父亲的克制和低调,都是为了家族得安危和延续。 对于王翦这样的擎天白玉柱,架海紫金梁,尹烈也是绝对不能轻易指认对方有谋逆之心的。 尔后。 王翦深深的叹了一口气,道:“你们总共有多少人,都哪些人直接参与了?” 别说尹烈身为穿越者,对此早有答案。 王贲就会觉得…… 王贲开始直入正题的道:“父亲,我不明白,您为何就不能开口向陛下讨要划地封王之功?” 任何赏赐都毫无意义! 甚至是……羞辱! “贲儿,你究竟是什么时候走到这一步的?” 只不过这一次! 王贲却并没有在自己的父亲面前,低眉顺眼! 他义无反顾的抬起了自己的头颅,昂首逼视自己的父亲。 都不会影响嬴政对于王翦的判断和信任。 接下来。 “他们原本可以获得更多的奖赏,就因为父亲您在上面压着,以至于我们只能另谋他图!” “果不其然,昌平君反叛,前线二十万关中精锐全军覆没,李信只剩十余余骑逃回……” “父亲,您曾亲眼见过魏国大梁的城头究竟有多高!” 他原以为他所做的一切。 “你说,秦卿究竟知不知道自己的真实身份?” 嬴政或许也就是这么一问。 开玩笑。 正如嬴政所言。 “还有任嚣、赵佗那些军侯,他们本该都围绕在父亲您的身边,唯您马首是瞻!” 正所谓家事、国事、天下事。 嬴政带着尹烈来到了章台大殿前的台阶边缘,两君臣一起望着武成侯王翦离去的背影。 其实更多的是叹息生死无常。 “若无父亲,陛下的王座又岂能做的那般安稳!?” 尹烈:“……” 第一尉长垂首:“只要是陛下之意志,便一定可以实现,总有办法的。” 嬴政又重新回到了大殿内的案几正前,只是他却暂时没有了平常那份批阅国事奏章的专注。 正堂。 或许王翦早就一脚踹出去了。 王翦便会敏锐的抓住对方出奇兵之后所暴露出来的弱点,一战而胜! “父亲,您费尽千辛万苦打下的强赵、悍楚……就是为了在一统之后,整日提心吊胆,如履薄冰么?” 区别在于…… 皇帝的家事等同于国事,也等同于天下事。 王贲居于下位…… …… …… 结果战后…… “接下来,该流些血了,去办吧。” 话音未落。 况且。 “可只要我一句话,下面的兄弟绝无二话,哪怕是校尉军侯,也会带头舍了命的往上冲……” …… “我说句不客气的话,酿成了如此大错,若非父亲你出手力挽狂澜,九州所属,鹿死谁手,真的尚未可知!” 人之寿命。 然而。 “父亲,您知道我当时是个什么心情么!?” “最后我不得已只能决荥口,水淹大梁……” …… (看完记得收藏书签方便下次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