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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作为假酒的我被红方针对该怎么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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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作为假酒的我被红方针对该怎么办:第 86 章 不暖席1,改变

意思意思抱怨了一下又给他派棘手任务的新上司之后,泽田弘树伸了个懒腰,十指开始在键盘上快速移动。 “弘树哥你又要开始工作了吗?” “不然呢?工作可不会自己消失。” 泽田弘树在电脑屏幕后随口回了一句,顺手拿起边上的杯子,想要喝一口咖啡提神。 “……那个,哀,可以麻烦你去厨房给我泡杯新的咖啡吗?” 泽田弘树盯着已经那个原不属于他的杯子,愣了几秒钟,然后才小心翼翼地看向了不远处的灰原哀。 灰原哀见状,先是扬起下巴哼了一声,然后才接过杯子说:“其实我应该不管你,让你自力更生。” 被抓包拿咖啡当水喝的人,为什么会想到让抓包他的人去帮他再泡一杯咖啡的? “真是的,怎么连弘树哥也变得这么爱喝咖啡了。泽田哥,这可都是你带的好头,你要负责给他改过来才行。”灰原哀清洗着杯子,小脸上还带着轻松的笑意。 “泽田哥?泽田哥!你有没有在听我……” 发现自己的话一直没得到回应,灰原哀不满地回头,却没有看到那个原应会笑着向她讨饶的身影。 看着空空如也的厨房,灰原哀噤了声、收了笑,茫然的视线在空气中游荡了一会儿,最后像抓住了什么似的,才落在了她手里那个她正在清洗的、泽田弘树递给她的杯子上。 一时间,除却急速的流水声,也只有不规则的呼吸声在厨房中徘徊。 比起听闻噩耗的那一刻,也许是发现习惯性的呼唤再也不会得到回应的那一刹那,才能让你更真切地意识到,你记忆中的那个人,已经永远地在你的记忆之中定格了。 你能认出他用过的每一个物件,也能想起他与你说过的每一句话,甚至,你还能对他在说那些话时的神态如数家珍。 但是当那个人离开,这些被你视若珍宝的美好,便会以你最意想不到的方式,在你的日常生活中,一一复现。 到了那时,到底是似曾相识的表象更痛彻心扉,还是截然不同的本质更鲜血淋漓,也许只有真正经历过的人,才最有发言权了。 灰原哀用力摇了摇头,试图将无处安放的悲伤暂时驱离脑海。 但不消片刻,她便发现这是徒劳。 哗哗哗…… 晨风拂过了树梢、经过了草坪,通过敞开的窗户,将充满自然气息的温暖阳光送到了少女身边。 “哀,现在心情好点了吗?” 恍惚间,灰原哀似乎听到有谁俯身在她的耳边,轻轻地问了一句。.z. 不,泽田哥,我现在心情一点也不好。 灰原哀望着窗外明媚的阳光,眼中隐隐有水光闪现。 所以…… 所以能不能拜托你出现在我的面前,安慰我一下啊? ———— 一个小时后,杯户町 “不行啊,怎么敲门都没人应啊。”毛利小五郎按着怎么敲都没人应的门,转头看向水无怜奈。 “奇怪了,如果我没有记错的话,加户先生有说过,他今天会在家的。” “水无小姐,你确定吗?” “那怎么会怎么敲都没人应啊?” “也许是正巧出门了吧?” “有这个可能。那天加户先生似乎也是一大早就出门了。” “那天?” “嗯,就是大前天,也就是我听到隔壁有奇怪声音的第二天早上,我在出门的时候遇到了刚从外面回来的加户先生。” “水无小姐,你想起什么了吗?” “我只是突然想到加户先生那天……似乎有哪里不太对劲。” 趁着毛利小五郎三人讨论的时候,江户川柯南悄悄来到水无怜奈家中的阳台。 “嗯?你是谁家的孩子?” 刚刚通过水无怜奈家的阳台,跳到无人应答的隔壁的江户川柯南,才发现落地窗上隐约写着“Ki(木)”“Bi(美)”“a(和)”三个字,就被人拎着衣领,双脚离地。 “呃,那个,我只是……只是在隔壁阳台玩,结果没站稳,不小心摔到这里来了。” 看着加户祝一有些凌乱的头发和还残留着些许困意的脸庞,江户川柯南讪笑着,找了个连他自己也不信的借口,试图蒙混过关。 原来加户先生刚才在睡觉啊……早知道就跟叔叔他们一起在外面等了。 “哦,是吗?”加户祝一的眼神看起来有些迷离,似乎还没有睡醒。 他打了个哈欠,慢悠悠地将江户川柯南放回地上,眯着眼睛,注视着因为心虚低下头的江户川柯南。 直到后者被他看得浑身发毛,他才用能急死人的语气,慢吞吞地问: “说起来,你这孩子看起来有点眼熟,我之前是不是在哪里见过你啊?” 江户川柯南这时才敢抬头,仔细打量加户祝一,然后他就愣住了。 诶?这不是那天追缉珠宝强盗现行犯时见过的,高木警官的那个朋友吗?对了,高木警官当时介绍他的时候,确实有提过他的名字。刚才听水无怜奈小姐提起隔壁住户叫加户祝一,他还想说似乎在哪里听过。话说回来,加户先生现在这副人畜无害的样子,完全看不出,他是有能力在雨中徒手制服持枪歹徒的人呢。 不过加户先生,你想要看清楚我长什么样子的话,是不是戴上眼镜会好一点啊? 看着加户祝一都快要跟自己贴上了,却还是眯着眼睛,试图看清自己长什么样子,江户川柯南忍不住腹诽。 “你们问我加户是什么样的人啊……那家伙的话,虽然在大多数情况下,比如刚才,都是很靠得住的类型,但有时候却会在一些莫名其妙的地方犯迷糊。” 想起那天加户祝一离开后,高木涉聊起他时对他的评价,江户川柯南默默在心里点了点头。 嗯,很中肯呢,高木警官。 五分钟后…… “真是非常抱歉,我们家柯南给您添麻烦了。” “没关系,”加户祝一揉了揉太阳穴,“毕竟是小孩子,有时可能不太懂得,自己的所作所为到底会造成什么样的后果。” “虽说我一个外人不该对您的教育方式评头论足,但放任一个才七岁的孩子站在阳台的最边缘玩耍,实在是有点不妥。” 加户祝一顿了顿,一语双关:“这次是他运气好,但是下次呢?” 他不可能次次运气都这么好。 后面的话加户祝一没有说出口,但毛利小五郎也不是傻子,自然晓得他的未尽之言是什么。 而由于一些原因,加户祝一没时间去听毛利小五郎是如何教训江户川柯南的,所以他直接转移话题:“说起来,水无小姐你们找我是有什么事吗?” “哦,那个,我是想找你确认大大前天晚上的事。” “嗯?那个啊,我之前不是说过了吗?我那天晚上一直都在家里,根本没有听到任何奇怪的声音,也没有看到任何可疑的人物。” 加户祝一的脸上,是恰到好处的微笑。 “可是,我确实是看到了一个人从加户先生你家里出去了。” “但问题是,在我的印象里,那天晚上确实不曾有可疑的人物进出我家。”加户祝一的表情转为疑惑,不似作假。 “呐呐,加户先生,你知道这三个平假名是什么意思吗?” 见无法正面从加户祝一口中获得有用信息,江户川柯南想了想,迅速在随身携带的小本子上写下刚刚在落地窗上看到的三个平假名,然后举着它凑到了加户祝一跟前。 “嗯?” “臭小子!我们现在在说正事!根本没时间去管你那些不知道从哪里找来的东西!” “才不是不知道从哪里找来的呢!这是我刚刚在加户先生家阳台的玻璃窗上发现的!”江户川柯南大声反驳。 “哦?是吗?小朋友,没想到你的观察力还挺敏锐的嘛!” 加户祝一在心里道了一句“果然”,接着故意尾音上扬,表现出一副对江户川柯南很感兴趣的样子。 “只、只是凑巧而已啦!不、不说这个了!加户先生你知道它们代表什么意思嘛?”江户川柯南生硬地岔开了话题。 打发走水无怜奈几人后,加户祝一不再掩饰自己的疲态。他闭着眼睛,半驼着背,整个人倚靠在门上,长长地呼出了一口气。 虽然但是,要现在的他用心平气和的态度去面对工藤新一…… 嗯,很有挑战性。 “问题解决了?”有人问他。 “是啊,已经解……” 加户祝一的话才说到一半,就感到有一股难以反抗的无力,压着他摔向地板。 不过这一次与以往不同——他并没有感受到熟悉的冷硬触感。 “都站不住了就别硬撑,你以为你是铁打的吗?” 加户祝一勉强睁开眼,从视野中那一片片不规律的黑绿色色块中,艰难地分辨出了他家搭档的脸。 啊,瓦西里好像很不高兴的样子……不过我这也没什么啊,顶多稍微晕一会儿,等缓过来就好啦。 幸好琴酒不知道加户祝一心中所想,否则他就不只是板着脸将后者扶到沙发上,然后一言不发地转身去厨房这么简单了。 厨房中,有着槍茧的左手在冰箱里那排贴有“75%”标签的瓶子上空停了一阵子,反复握紧又放开,最后还是伸向了旁边贴着“50%”标签的瓶子。 “瓦西里,你好磨蹭啊……” 刚踏进客厅,端着碗的琴酒就听到了加户祝一的抱怨声。 许是因为信任与精力不济,加户祝一现在已经恢复了原本的外貌,他的声音也没经过变声术的伪装,听起来有气无力。 知道自己确实在厨房待了很长时间的琴酒轻咳一声,像提溜猫猫一样地把加户祝一从沙发上提溜起来,然后把碗塞到了他的手里。 碗中的液体是温热的,清澈透明。 加户祝一抬头,发现琴酒一脸不耐。 “看我干嘛,赶紧把这个喝了。” “噗……” “你笑什么?” “我只是突然想到,我果然……还是更喜欢鲜亮一点的颜色。”加户祝一捧着碗看了几秒,然后一饮而尽。 “哈?” “不说这个了,你先别急着走了。我刚才看到,斯泰琳小姐已经在对面的公寓楼上开展工作了。” 短暂让位与难得爆发的感性之后,理性复又占据上风。 一缓过劲,加户祝一就坐回电脑前,继续处理积压的情报和文件。 “FBI终于注意到水无怜奈跟组织有关系了?”琴酒瞥了眼加户祝一,最终没有阻止他的行为。 “毕竟水无小姐自贝尔摩德暴露后就不再出现在新出医院附近了嘛,FBI会注意到也很正常。” “那我接下来做什么?” 琴酒不觉得自己有隐身的能力,同时也不觉得某人现在没有在逞强。 “哦,你帮我代会班,我要去歇一下。” “呦,太阳打西边出来了?” “就像你说的,我又不是铁打的,偶尔还是需要休息一下。” 加户祝一打了个哈欠,又继续说:“而且有你在这儿的话,我睡的时间说不定还能长一点。” 按下确定的Enter键,加户祝一将解除了虹膜识别的电脑推到琴酒面前,起身走向从房间的一个柜子,从抽屉里拿出一瓶褪黑素。 “你怎么还在吃这东西?”琴酒皱眉。 “因为我很容易失眠啊。”加户祝一像是早就料到琴酒会这么说,回了他一句废话。 “你要是有意见的话,那要不我吃这个?” 然后,加户祝一犹豫了一下,在琴酒疑惑的眼神中摸出抽屉里的另一瓶药,丢给了他。 “这又是什么?”琴酒抬手接住药瓶,不耐烦地看向瓶身。 不过,这点充其量是象征性的不耐烦,在瓶身上大大的“睡眠薬(安眠药)”三个字映入眼帘时便戛然而止。 “江河,你……” “如何?要不我接下来改吃这个?” 加户祝一似乎发现了琴酒情绪的变化,他歪着头,鸢眸在太阳的照射下,散发着极为不自然的光芒。 接着,他还犹嫌不足地补了一句:“反正真要说起来,我还是很想好好休息一下的。” 加户祝一的语气很平淡,像是在与琴酒讨论午饭吃什么。 而随着加户祝一的话音落下,空气的温度骤然跌至冰点。 琴酒看着加户祝一,加户祝一也看着琴酒。 没有人说话。 不知过了多久,还是琴酒先移开了自己的视线:“想休息的话你现在就可以去,我不拦着你。” “诶?” “惊讶什么?难道你现在不是困得快要睁不开眼了?”琴酒放下药瓶,低头抽了张纸,将指尖的污渍擦拭干净。 空气的温度忽然回归正常。 “什么啊,原来你发现了啊。” “这种不入流的小把戏,也就只能骗骗贝尔摩德了。”琴酒哼了一声,看向刚刚还被他紧紧攥在手里的药瓶。 此时,瓶身的标签上一片空白,原本“睡眠薬”三字已经消失了。 如果这小子三年前没有在人鱼岛折腾那一出,他要想到这里或许还要多花点时间。 但说实话,琴酒并不觉得加户祝一折腾这一出,只是为了跟他开这种恶劣的玩笑。 至少对他来说,是恶劣的级别。 “呐,瓦西里。” 当着琴酒的面,加户祝一往嘴里丢了三粒褪黑素。 “嗯?” “其实呢,那个瓶子里面装的,确实是安眠药,而且还是目前市场上流通量最大、效果最好,但在同时却没有被官方采取措施严格管控的那一类。” 琴酒没回话,但桌上的药瓶却悄悄地回到了他的手里。 “别紧张。这东西会到我手里,只是个意外。我自己本身……并没有这种想法。” 已经走到卧室门口的加户祝一打开房门,背对着琴酒。 琴酒还是没有回话,他那只握着药瓶的手变得更白了。 “还记得我跟你说过的吗?水无小姐之前曾经去实验室里找过我一次。这个是她那时留在我那里的,来源是那个按她门铃的小孩。” “……你想说什么?” 在手掌与药瓶之间,出现了一点能让空气流动的空间。 “你不是已经知道了?”加户祝一回头看了眼琴酒,关上了房门。 “……” 手恢复了血色,因为药瓶离开了那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