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离婚后,禁欲大佬爬墙偷吻小孕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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离婚后,禁欲大佬爬墙偷吻小孕妻:番外:不要忘了哦

“可是……” 你们如今已经离婚了,你不再是阿芜的丈夫了啊。 邵茹一着急,差点就要脱口而出…… “可是什么?” 没等傅季白着急,林芜先着急了,打断了母亲,泪眼汪汪的看着母亲。 “他哪个字说的不对嘛?” 拉住傅季白的手,“他都不要我穿,妈你不要强迫我!反正是他在陪着我嘛。” 邵茹哭笑不得。 看女儿的模样,当真是有了傅季白,就有了依仗。.. “妈。”傅季白也道,“您就随我吧,我力气大,照顾的过来。” 重要的是,他是真不愿意勉强林芜。 “行吧。” 邵茹又是无奈,又是欣慰,“你们都这么说,我就不做"恶人"了。” 等到邵茹一走,傅季白坐在床沿,和林芜手拉着手,额头抵着额头。 “你会不会嫌我麻烦啊。”林芜噘着嘴,底气稍稍有些不足。 “傅太太,你这样说话不合适哦。” “怎么?”林芜不明白,茫然的眨眼,“哪儿不合适了?” “嫌你麻烦……这样的事,并没有发生,假设的"罪名"不可以往我头上扣哦。” 傅季白佯怒,“你就不怕寒了我的心?我对你还不够好?” “不要生气嘛。” 林芜仰着脸,在他下颌上亲了亲,“我这不是怕你不好意思说吗?其实……” 她得承认,她是固执了点。 现在想想,母亲的建议,也不是没有道理的。 她都病成这样了,是她的尊严和面子重要,还是家人的感受重要? 她似乎不应该太自私。 林芜吱唔着:“我想,我也不是不可以穿……” “别瞎说。” 傅季白轻声喝断了她,“哪怕你有一点不愿意,都不要勉强自己,有我在,我要你过得舒心、随意,知道吗?” 他说完,林芜就这么盯着他,半天都没说话。 “怎么了?”傅季白失笑,“怎么呆住了?” “傅季白。”林芜忍着心头的酸涩,嗓音温软,“我一定会配合治疗,好好治病的!” “嗯?”傅季白挑挑眉,知道她没说完。 “我现在特别想要治好我的病……” 林芜吸了吸鼻子眼,眼眶周围一圈都是红的,努力微笑着。“知道为什么吗?” “为什么呀?”傅季白配合的问她。 “因为,我特别想记起以前的事。”林芜仰望着他,如是说道。嘴角扬着抹笑。 很认真的模样,“我把所有的事都忘了,那不是把你以前对我的好,也都给忘了?好了之后,应该就能想起来了,对不对?” 抱着她的男人,早已僵住。 傅季白心尖轻颤着,面色凝滞,根本无法回答。 想起来吗?这对他来说,却并不是件好事。 “傅季白?”林芜觉得奇怪,“你怎么不说话啊?你不想我想起来吗?” “怎么会?” 傅季白缓过神,强自笑着,胳膊圈着她,“你会好起来的,关于我们的一切,也都会想起来了。” 只是,到了那个时候…… 你应该,就不会再愿意看到我了。 酸意与苦涩从心底泛上来,窜到舌尖,嘴里都是苦的。 咚咚。 病房门被敲响。 “谁啊?”林芜从他怀里抬起头,“进来。” 病房门推开,进来的,是个年轻女人。 林芜茫然的看着她,是完全陌生的一张脸,她记得,这些天见过的亲戚朋友里也没有这个人。 求助的去看傅季白,“是谁啊?” 傅季白已然松开她,站了起来,但依旧牵着她的手,朝来人笑笑。 “雪飞。” 来人,正是饶雪飞。 饶雪飞朝他们点头笑笑,“季白,林芜。” 傅季白低下头,温声和林芜解释,“她叫饶雪飞,还有印象吗?是我们的朋友。”.. “……”林芜睁着眼,朝饶雪飞笑笑,“对不起啊,我生病了,不记得以前的事了。” “没关系。” 饶雪飞自然不会在意,只是有些吃惊。 “傅季白,请她坐下呀。” “好。” 傅季白拉过一旁的椅子,让饶雪飞坐,“雪飞,坐吧。” “不用了。” 饶雪飞摇摇头,把带来的果篮和鲜花放下,“我听说林芜病了,就想着过来看一眼。那……我就先走了。” “行。” 傅季白颔首,“谢谢你过来一趟。” “哪里?” 饶雪飞客套的笑笑,静静的看着眼前亲昵的男女。 她也算是过来人了,历尽沧桑。有什么不明白的? 男女之间的感觉,是很微妙的。很多时候,言语形容不出来。 饶雪飞察觉的到,傅季白和林芜比之前没离婚时,还要更亲昵了,有着一种心心相依,交付彼此的信任与松弛。 他们相互爱慕,相互了解,坚定的握住了彼此的手…… 并不是每对爱人,都会到这一步。 有些人,终其一生,也遇不到这样的另一半。 这一刻,饶雪飞终于释然。“季白,林芜,我走了。” “好。”傅季白颔首。 “傅季白,你去送送。”林芜松开手,推了他一把。“快去啊!” “哦。” 傅季白被催着,送饶雪飞出了门。“雪飞,我就送到这里了,阿芜身边不能离开人。她不习惯被看护照料。” “嗯,好。” 饶雪飞含笑点头,“季白,恭喜你。” 这话说的突兀,傅季白愣了下,但随即明白了,报以一笑,“谢谢。” 她在恭喜他,终于从过往的伤痛里走了出来,获得了新生,拥有了自己的爱人。 “走啦。”饶雪飞摆摆手,没有再多说,转身走了。.. 望着她的背影,傅季白释然一笑…… 回到病房,林芜正眯着眼,审视的打量着他,“哼哼。” “嗯?”傅季白失笑,“怎么了?” “哼哼。” 他在床沿坐下,林芜抬起胳膊,自然而然的圈住了他的脖颈。 “你说实话,她是不是喜欢你?” “阿芜。”傅季白心弦绷紧,“不要胡思乱想好吗?我只喜欢你。” “我知道呀。” 林芜笑弯了眉眼,“你着什么急啊?我说她喜欢你,又没说你喜欢她。我知道你不喜欢她。” 尾音上扬,还有些小得意。 “哦?”傅季白好奇,“你怎么知道的?” “看出来的啊。” 林芜笑着,轻轻缓缓的,“你看她,眼神都没落实过,和看我的时候,完全不是一回事。你只有在看我的时候,眼神才带着小钩子。” 腰上一紧,是傅季白。 “真聪明。” 他看着她,意味深长的道,“你要记住这一点,我只有看你,眼神才带着小钩子,只有你。嗯?答应我。” “知道啦!不会忘啦!我自己说的话,怎么会忘?” 傅季白默默无语:会的,要不了多久,你就会全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