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顶级夫家,夫人真没想嫁入豪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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顶级夫家,夫人真没想嫁入豪门:第362章 陈惊雁番外终

驰墨面容瞬间紧绷:“止血!调血库!” “这……”医生意识到情况太严重,对他说: “驰先生,先出去,做好心理准备。” 越来越多医生忙里忙外的进来。 他在这里显然会碍事! 驰墨被挤开,紧握着陈惊雁的手也被迫分开。 往日里还眉飞色舞的陈惊雁,此刻冷冰冰的躺在手术台上,宛若一具尸体。 驰墨被挤出手术室,心里莫名腾起一抹慌乱,像是要失去什么。 这时,七洲慌张地赶来: “先生!之前的监控总算修复好了! 被你拉进房间的人,是陈惊雁小姐!” “你说什么?”驰墨瞳孔在刹那间冷凝,还一把揪住七洲的衣领: “再说一次!” 七洲忐忑地重复:“那晚和先生发生关系的人,是陈惊雁小姐。 陈惊雁小姐来云市这段时间,我一直守着,她并没有和别的男人发生任何关系。” 也就是说,陈惊雁肚子里的孩子,是驰墨的! 驰墨忽然想起陈惊雁之前莫名其妙的话,身躯在刹那间僵住。 他刚才亲自推她进手术室,还亲自看着那孩子从她肚子里流掉! “而且……而且我发现陈小姐有些奇怪之处,这段时间加以调查才发现…… 她勾引那些男人,全都是背叛老婆、或者彻头彻尾的海王。 往日里但凡和陈小姐交往过的男人,几乎都被她拍照发给相关女性,又无情抛弃那些男人……” 驰墨想起每次陈惊雁被他打断时,那眼中好像的确不是欲求不满,而是惋惜、生气。 而且那晚和她发生关系时,虽然他迷迷糊糊,但他听到她一直在哭、一直在求饶。 她很怕疼……她还是第一次…… 从始至终她的放浪都是装出来的! 七洲继续说:“陈小姐服用的药物成分分析出来,是疏肝解郁治疗心疾一类的药。 她从小看到姜美玲伤害她的姐姐们,担心姜美玲也伤害她,每次就自己不停喝酒、自甘堕落,在姜美玲离开后又会恐惧地呕吐。 直到现在,她看到和姜美玲相似的妇人,还是会条件反射地害怕,每天晚上需要大量的酒才能入睡……” 这些事在之前的记者会上,陈初夏做的视频曝光过一小部分。 可那时候驰墨只觉得是洗白,并没有放在心上。 可现在…… 一切昭然揭开。 有医生冲出来,慌慌张张要跑走。 驰墨抓住他:“救活她!不惜一切代价救活她!” “先生,我们也无能为力啊,陈小姐应该是常年酗酒,身体太差。 现在虽然血止住了,但求生意识不强,血库还没有足够的血液,现在我要去紧急抽调……” 医生不报什么希望,撇开驰墨的手:“早些通知家人,做好心理准备吧。” 驰墨想起他的血型和陈惊雁是一模一样的,他立即脱下自己的西装外套,命令: “抽我的!立即!” 医生查了一番,的确是相同的血型,连忙将他带到抽血室。 一袋血很快被抽满,驰墨却吩咐:“继续!” “先生,每个成人只能……” “死了我自己负责!与你们医院无关!” 驰墨说话间,已将另一个血袋换上。 医生叹了口气:“何必呢,要是你不让他做流产,她就不会这样,鬼门关前可没有后悔药啊!” 驰墨太阳穴狠狠跳了跳。 他哪儿知道让陈惊雁怀孕的人是他,他以为她是和哪个不干不净的男人厮混了。 一个女人独自带着孩子,这些年他打官司见的情况太多,其中苦楚不是陈惊雁这种女人能承受。 更何况陈惊雁现在是江楚两家的人,在京圈这种名流之地,她会被人戳着脊梁骨骂死。 医生不再多说,抽了一袋又一袋血。 反正都是个渣男,多受点苦也是活该。 驰墨嘴唇开始泛青,人都要晕厥了还不肯停…… 到最后,驰墨也被推进手术室,两人平躺在一起。 驰墨模糊的视线里,看着旁边那抹红色身影。 往日她是盛放的红玫瑰,如今却像是打翻在雪地里的一滩血,毫无生机。 驰墨拿出手机准备拨打陈善宁的电话,可旁边的陈惊雁却悠悠醒来。 “别……别联系她们……” 她不想让任何人知道,更不想让任何人担心。 她们四人都是从黑暗的泥坑里爬出来的,每个人都不想因为自己的事而连累彼此。 这是她们四姐妹这么多年磨砺出来的相同韧性。 而且现在麻药消散,明明陈惊雁很怕疼,可她硬是没有叫出过一声。 每次痛的时候,难过的时候,她都想喝酒。 她说:“我想喝酒了……最烈那种……” 驰墨侧头看她:“等你好起来,我陪你。” “你?” 陈惊雁虚弱地看他一眼,哪怕到这个时候,她还在用笑话驱散对死亡的害怕: “你这长相陪酒可惜了,得陪睡才有意思。” 驰墨眼睑微动,“好,那就陪睡。” 陈惊雁即便半死不活,此刻也吓得清醒了许多。 往常她和驰墨开玩笑,驰墨都会让她正经点,说女孩子要有女孩子的样子。 可现在…… 驰墨凝视她,眼中有一抹她看不懂的情绪。 她还来不及琢磨,眼前越来越黑,越来越黑…… 六天后。 陈惊雁再次醒来时,就看到病房里一片明亮,宽敞的床边躺着个男人。 那张脸明显憔悴不少,但一如既往立体好看。 驰啰嗦? 他怎么在这儿? 她竟然还活着? “醒了?” 驰墨很敏锐地醒来,看到她清醒,眼中明显有一抹光腾起。 他起身整体衣衫,问:“有什么想吃的?渴不渴?” 陈惊雁抬起手摸了摸驰墨的额头 “你没发烧吧?还是被夺舍了?” “你身体刚好,喝粥。” 驰墨不是善于言辞的人,拿起每天更换的温在旁边的粥递给陈惊雁。 陈惊雁更惊,向来冷冰冰的男人,真被夺舍了? 看到递到眼前的白粥,她说:“没胃口,我想吃麻辣烫……” “不可以。” 驰墨坐在床边,拿着勺子亲自喂她:“张嘴。” 陈惊雁哪儿被人这么照顾过,下意识地张开嘴,在全程的懵逼中,被喂了一碗粥。 驰墨递来一杯水。 她看了眼,下意识地问:“有酒吗?” 她平常把低度数的酒当饮料白开水,很少喝水。 “没有。” 驰墨声音冷硬,又喂她白开水。 陈惊雁:??? 难道他险些害死她,知道愧疚了? 陈惊雁觉得只有这一个可能,索性心安理得地享受着他的照顾。 但每天吃得是营养餐,喝的是养生茶,不是炖鸡,就是阿胶炖鸽,酒更是碰都碰不到…… 这么无趣的日子过了整整一个月,就像是坐月子。 出院后。 陈惊雁回到自己的房子,第一件事就是去找酒。 她打开盖子亲了口瓶子,“亲爱的,太想念你们了~你们不知道那冷面啰嗦古板脸有多过分,竟然管了我这么久!. 他以为他是谁啊!要不是看他长得能养养眼,姐能用酒瓶打爆他的头!” “咳……” 男人的干咳声传来。 陈惊雁扭头看去,才看到驰墨用钥匙打开她的门,大步进来。 她刚才说的话,他全听进去了…… “咳咳。”这次换陈惊雁咳嗽了。 “那什么……这么晚了你来做什么?” 他当时去停车,她以为他走了。 那钥匙也是驰墨之前配的,为了随时来收她家的酒。 驰墨对她算是正人君子,什么都没做过,所以陈惊雁一直没有收回钥匙。 驰墨这次却大步走到她跟前,拿过她手中的酒。 “以后睡不着,别找酒,找我。” 话落,又把她柜子里今天才让人提前送来的所有酒全丢泡沫箱。 陈惊雁不乐意了,“驰先生,你这管得也太宽了吧? 我睡不着找你,你能干什么?住海边也管不了别人怎么喝酒怎么睡觉吧?” 驰墨收好后,转身看她:“不是陈小姐说我这幅长相适合陪睡?” “今晚开始。” 话落,他忽然一把将她抱起,大步往卧室走。 陈惊雁彻底惊住,“驰墨,你该不会是疯了?我那是和你开玩笑!” “你也当我是开玩笑,一辈子的玩笑,敢不敢?” 驰墨把她放在床上,身形颀长,开始解领带、脱西装。 陈惊雁看得咽了口唾沫,却保持理智: “这个玩笑不好笑……” 驰墨脱了衣服,精悍禁欲的身躯格外惹眼。 他欺身而上,扣住她的手: “不回答,就当你敢。” 话落,封住她的唇。 陈惊雁大脑一片空白,那晚的恐惧感袭来,令她有些慌张的挣扎,准备咬人。 驰墨提前松开她,挑眉:“平常不是总说走肾张腿?怎么?现在不敢了?” “谁说我不敢,我只是……”陈惊雁眼睛转动,想找借口。 驰墨却低笑一声,“放心,这次我会轻点。” 他低声诱哄着,又开始吻她。 轻轻的,带着疼惜和从未有过的温柔。 陈惊雁顿了顿,这次?温柔? 所以……他是知道了那晚的事? 她更是伸手推他:“驰墨,姐不需要你负责,都是成年人……” “你不需要、但我需要。”驰墨继续深入。 这么多年来他对婚姻无感,不婚主义。 但最近他才明白,情不知所起,一往而深。 想到要和她共度余生,共组家庭,他对枯燥无味的人生也有了兴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