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奥运金牌是我的[花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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奥运金牌是我的[花滑]:第1650章

迟敬涵一早就抢到了名额,他来的时候前面已经排了好长的队,还有国外记者排错了的——旁边有个长队是领翻译器的。 国内媒体不用这个,所以坑到的都是外国人。 排队这种,不是看自己前面有多少人,主要是看身后排了有多长。 一旦如此,就会欣慰自己还不是最后。 “说是疫情限制了媒体证,我看人也不少。”队友说道。 立春厅外这片空地上全是人,都带着一堆装备的那种。 迟敬涵:“全来了估计,一会儿进去抢座位,咱俩轮流守着,你要是去厕所了也抓紧回来。” 这种时候,位置只能靠抢。 新闻要靠抓,得有取舍,没有人愿意放过丛澜三连冠五金的话题。 主媒体中心的新闻发布厅数量很多,但面积最大的这个主新闻发布厅,也就是立春厅,能容纳400人,规格是最高的。 发布厅右侧有同声传译的隔间,方便世界多语种的交流。 丛澜三人来这里的时候,屋内已经坐满了人。 慕清晖有点打怵,拉了桑莹的袖子。 桑莹回头:“嗯?” 慕清晖轻声道:“人好多啊!” 桑莹看了看:“是啊,好多啊!” 丛澜已经淡定自若地坐在了前台中间的位置上,在那里调整鹅颈话筒的高度。 工作人员来引导桑莹慕清晖坐下,又给她们佩戴了翻译器。 丛澜拒绝了:“不用,我大概都听得懂。” 工作人员一愣,笑了笑,点点头离开。 “想要问丛澜。恭喜你拿到了冬奥三连冠,你也是历史上唯一一个五金的花滑运动员,对此你有什么感想吗?冬奥会是你止步的位置吗?” 一开始就不怎么友好的提问。 丛澜:“很开心,很满足,说实话现在回想起来还有点紧张,因为4A太难了,不确定能做到。也很想不留遗憾地参与这场奥运会。还好,我做到了。” 至于第二个问题,丛澜:“没去想退役,只顾着比赛了,这些以后再考虑。” 问题一个接一个,有温和的,有尖锐的。 还有人问:“你垄断了花滑的第一名,从去年的世锦赛到今年的冬奥会,你们垄断了女单前三,你认为这对于花样滑冰来说是健康的吗?它真的能让花样滑冰这项运动,持续发展下去吗?” 丛澜定定地看了他一眼。 而后,她轻笑:“我不曾听闻我的第一名对花滑造成了什么伤害,相反,花滑的受众扩大,商业市场急剧增加,与之相关的冰场、比赛等都有增长,不全是我的功劳,但总能有我几分作用。如果GOAT连促进项目的发展都做不到,那我想不通为什么奥林匹克组织和国际滑联,会公认我是GOAT。” 丛澜的言辞并不犀利,却满满的寒意。 “这与你的话是相悖的,我自认逻辑无误,那就只能是你的看法过于片面且错误,该修正了。” “关于我们三位的所谓垄断,从有第一场花样滑冰运动开始,欧美国家对四个项目的绝对优势,直到p系统取代了六分制,才被打破。既然前面的几十年能延续,p到现在还没二十年,担心得这么早吗? 只是女单的三个人得到了好成绩,就吓得你问出了这样的问题?曾经这里站了两位美国女单的时候,你怎么不问?站了两个俄罗斯女单的时候,你怎么不问? 技术高发挥好,在公平之下得到的成绩,要为了国籍让出位置吗? 这是竞技体育,还是你在幼儿园等着老师分发食物?靠你父母教的学费?” 记者被怼得一脸郁卒。 媒体采访中,有时候,运动员的角色会被限制住,因为她们需要“回答”问题。 对于不友善的言论,最好的方式不是解释,而是攻击。 可偏偏,这种方式不太适合在这样的场合里。 如果是混采,丛澜会直接怼他“是吗?你的认知可真是全错”。 要是能用小号在网上发言,就更简单了,一句“那咋了”,八成会让这人一年后想起此事都得骂两句。 确实啊,欧美国家的运动员才叫“垄断”,丛澜桑莹慕清晖这才哪儿到哪儿? 总不能她们太厉害了,所以就是错吧? 针对丛澜的那条,就更离谱了。 但解释起来就跟要给这人支教似的,丛澜回答完就翻了个白眼。 依然优美,因为大家都会溺爱她。 五金三连冠!她就是白眼翻到天上都是最美的! 场内散发了一阵笑意。 问题越来越多,慕清晖和桑莹也成为了被提问对象。 还好两人也有经验了,加上队内对此有过特训,实在不知道怎么回答的,就把目光投向丛澜。 丛澜会如定海神针一般,接过话题替她俩发声。 场内越来越热,偌大的新闻厅到了最后,居然有人不断在流汗。 也不知道究竟是被什么热到的。 · 为了压缩赛程,双人的比赛在18日和19日连续举行。 显得前面还间隔了一日的三个项目,非常奢侈。 而且双人的颁奖没办法单独安排,到时候会直接在比赛现场进行金牌的颁发流程,金墩墩回头给他们。 奥林匹克广场都不去了。 时间要挤出来给20日的ga,上午彩排,中午十二点就开始,晚上八点赶去鸟巢参加闭幕式。 丛澜锐评:“有一种火烧屁股的美感。” 沐修竹:“咦惹。” 慕清晖:“……虽说话糙理不糙,但澜姐你这话也太糙了点儿。” 丛澜活动了一下手腕,把桌子上的签名照归拢在一起。